时而金色情人,时而沉默雕像。
性格里带着强烈反叛的她,默默地屈服:
不管他面目怎样,他依旧在自己身边。
山路曲折,Z字向上,车里却感觉像是迟缓的退步。
人的感觉,有时与事实并非一致。
好在,很快到了目的地,连半山腰都不到的一个大院子。
下了车,边柏青铁着的脸秒切换,牵着余津津,和等在那里的人应酬。
余津津也瞬间笑容可掬,加入应酬。
他们两个在喧闹中对视一眼,有一种透亮的心知肚明:
有做腹黑夫妻的潜质。
三小时后,坐在院子里烤棉花糖的余津津,在谈笑中不经意间一瞥,惊得从凳子上站起。
她目瞪口呆,望着明目张胆停在面前的那辆车。
遗弃在烧烤架上的棉花糖,融在火焰里,忽然窜起很高的火苗。
火苗发出轰然声,余津津下意识转头。
边柏青的笑脸在火焰上跳跃。
余津津讶讶地指着那辆霸道:
“······余绍良丢的车,怎么出现在这里?!”
黑的夜里,边柏青把棉花糖塞到烧着的炭堆里,用铁签拨了拨。
火焰窜天,烧破了黑夜。
淬炼出半张金色的、半张得意的笑脸,回望着余津津。
他高,俯视,半佛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