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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燕归来(1 / 2)

果然,隔日就有人将鸿胪寺卿欺男霸女的事告上了京兆尹府,顺帝得知后震怒,停了他的职。

过了两天,这人又被查出贪污受贿之事,顺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盛怒之下,判了他举家流放之刑,而三皇子一派也被牵连,战战兢兢地站在朝堂中,一动也不敢动,反倒是太子一党春风得意,手下的人还平白得了鸿胪寺卿之位。

郭勇达被送到诏狱里,瞧见里头的妻儿,心如死灰,眼巴巴地盼着右相和三皇子来救他,可惜没等来二人的救命,却等来了一杯毒酒。

谢明寒赶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一蒙面男子给他灌毒酒,谢明寒顺手捡了个杯子砸过去,正中那蒙面人的手腕。

蒙面人手下一松,狱中的郭勇达瞬间脱力,靠在牢房上,蒙面人见状取出匕首就要往他身上捅,还没来得及,就被谢明寒制伏了,当即自尽。

谢明寒解开他的面巾,心下了然这人怕是死士,他看向狱中的人:“大人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那人脸色苍白,靠在墙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谢明寒瞧着他,面露愠色:“郭勇达!你搞清楚状况,现下只有大理寺才能保你姓命。”

郭勇达也是个油盐不进的:“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所以我更不能开口,右相不义能取我性命,你们若得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会弃我于顾。”

谢明寒提了提声:“你简直是顽固不化!”

郭勇达继续开口:“只要谢少卿设法保我安全到流放之地,我自然将你们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谢明寒被这人的无耻气得不行,人都是又下限的,怎么这人就这样不要脸。

他令人严格看好这一家子,转头就气冲冲地去寻了谢峥。

江府的书房里,江毓景正在处理军务,瞧见来人,手下笔墨未停:“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谢明寒兀自倒了杯水坐下:“自然是有事,乔迁新居,你也不请我喝酒,还不让我来找你?”

江毓景放下笔抬眼:“我不请你,你不还是来了。”他言语中一点也不客气,又道:“有正事就说正事。”

江毓景和谢明寒是在边关相识的,当年鲜衣怒马的谢家公子对朝廷斗争深恶痛绝,不顾家中反对,独身前往边关建功立业,后来一场敌战中遇险,幸得初到军营的江毓景所救,两人自此引为知己。

可惜边关流血牺牲,朝臣却是贪污军饷尸位素餐,将士在外无所倚仗,处境艰难。

谢明寒得家中来信,才决意会京,谋身朝堂,替千万将士筹谋一个公道。

谢明寒严了严声,“不出所料,今日诏狱就出事了,想来是三皇子党坐不住了。”

江毓景沉声:“郭勇达如何了?”

谢明寒正经了小会儿,又开始嘚瑟:“本少卿去得及时,人是救下了。那老东西是个油盐不进的,说要到流放之地,才肯拿出证据。”

江毓景不屑地嗤笑:“倒是个怕死的,不过人有用就先留着吧!”

谈完事,谢明寒兴致盎然开口:“话说你今日无事,不若我们去如风楼坐坐,我给你介绍个人,说不定还能顺道将你发愁许久的军需一事给解决了。”

谢明寒订了如风楼的上间,二人到的时候,里头已经坐着人了。

谢明寒熟络地上去:“陆兄久等了。”

陆清简坐在轮椅上,他面如冠玉,眼眸深邃,皮肤透着病态的白皙,穿着一身青色云锦制成的的直襟长袍,腰间束了一根同色宽腰带,其间挂上一只剔透的玉珏,儒雅俊逸。

陆清简客气一笑:“谢公子言重了,我也是刚到。”随后他看向江毓景,“谢公子,这位是?”

江毓景皱着眉,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犹为熟悉,“在下江毓景!”

“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属实是陆某之幸。”陆清简话语间疏离又客气。

谢明寒热心道:“陆兄谦虚了”而后又看向江毓景,“阿景,陆兄就是半年前与西戎一战时,捐了万贯家财的大义之人。”

江毓景朝他作揖:“多谢陆兄慷慨解囊,本将军代数万边关将士谢过。”

陆清简道:“将士戍边是为国尽忠,陆某一介白身商贾,身无长物,唯银子多些,此间小利,若能为边关将士尽一份心,才是物尽其用,全其大义。”

“陆兄是品行磊落高洁,在下有意与陆兄谈一笔生意。”

陆清简来了点兴趣:“不知将军想谈什么生意?”

“自然是对陆兄有益的生意”江毓景正色,“不识陆兄对军需生意有兴趣?”

陆清简有些惊讶,“将军何意?”

军需一事虽是厚利,但向来是由朝廷垄断的,如何能随意让自己一介平头商贾得了去。

江毓景递给他一只箭矢:“陆兄瞧瞧”

陆清简接过,翻转着细看了一下,箭头处还沾着血迹,“这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残箭?”

陆清简皱眉:“此箭看似锐利,可箭头抛光不够,颜色暗沉,用的多时废铁,从箭身断处也瞧得出,用的是陈木,工艺也是粗制烂造,实为下品。”

江毓景眸色暗了暗:“不错,朝庭昏聩腐败,兵部更是贪心不足,为了些银两,连战场上救命的东西都敢以次充好,本将军自然不能顺了他们的心意。”

陆清简明了他的来意,沉声道:“将军当知,军需一事历来都是由朝廷掌控的。”

“此事我自有法子,陆兄只说敢不敢应。”

陆清简道:“自是敢的,只是我若接了这军需之事,定然是得罪一众大臣,都说民不与官斗,这于我有何好处?”

“靠山,陆兄在外行商想必也遇了不少官员的刁难,若是在朝也有了依靠,想必做事会轻易很多。”

良久,陆清简举起酒杯:“成交!”三人举杯对饮。

谢明寒是好酒之人,又有知己再身边,当即点了数坛上好的女儿红,奈何他酒量不好,没一会儿就醉了,抱着酒坛子撒酒疯。

江毓景看不过眼,着他身边的侍卫将人带回去,又派了江孟随从看护,便向陆清简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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