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明荞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种慎之重之对待,就让她觉得心里舒服。并非只是顾绵朋友,还是…… 顾绵被夸了,提着一口气就泄了,“真是不枉我从昨儿就开始收拾,我昨晚还洗澡呢,你闻闻香不香。” 燕明荞仔细闻了闻,“香。” 应该是伯母意思,不知道顾言今天是什么样。兔子不在顾绵儿,一会儿顾言应该会送过来。 两人正想了一块儿去,顾绵说道:“你想不想看兔子呀?银絮像又胖了!” 燕明荞点了点头,顾绵对着丫鬟道:“你去我兄长那儿走一趟,让他把兔子送过来。” 虽说是送兔子,肯定不会让小厮来。 燕明荞轻轻提了口气,等着兔子过来。 顾绵让燕明荞吃水果,太傅府不多,就水果多,等下午燕明荞走了,肯定带着些。 过了没一会儿,栗子还没吃几个,顾言就提着兔子笼子过来了,远看着笼子里面还带着点红色,也不知是什么。 顾言左手提着兔子,右手提着一个木匣子,了之后先见礼,“燕姑娘。” 燕明荞赶紧起身,“见过顾公子。” 顾绵被俩人弄得紧张兮兮,“兔子呢,快给我们看看兔子。” 顾言把匣子放桌上,笼子就放上,笼门一开,兔子就往外跑,却被顾言一个手指按住。 顾言对燕明荞道:“你试着喊喊它字。” 燕明荞喊了一声银絮,虽然兔子没动,但耳朵动了动,她又喊了一声,银絮就蹬着四条腿朝着她跑了过来。它看着白白净净,身上还穿着一件红色衣裳,背上那块绣着福字,看着极其喜庆。 顾言走过来,拿着白菜叶子喂过去,“我试了,但只对字有反应,不过估计也不知道是它字,就是觉得见个有吃。” 燕明荞伸手把银絮抱腿上,沉甸甸,她还记得刚见它时候,还瘦着呢。 顾绵说银絮胖了,是真。 她又看了看银絮眼睛爪子,眼睛没有泪痕,跟红宝石似,四只爪子干干净净,连指甲都剪了。 燕明荞笑了笑,“你给我白菜,让我试试。” 拿了白菜,喊一声字喂一点,再喊,它耳朵就会动动。估计在银絮心里,银絮不是它字,而是白菜字。 顾绵看着兔子,觉得还挺玩儿,她都不知道喊字兔子会动回事!只不过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兄长明荞说话,三个人在儿,她怎么插不上嘴呢?明明说是兔子。 燕明荞也发了,她顾言说话时候,顾绵就在一旁看着,一脸奇。她脸上有些热,可能是屋里三个炭盆太多了缘故,她对顾言说道:“我绵绵跟兔子玩会儿,你回去读书吗?” 还不等顾言说话,顾绵就道:“咱们能玩多久,他在儿看着吧,不影响,对吧兄长。” 走了一会儿还得过来,况且,兄长不就等明荞过来吗,为何走。 顾言:“你们慢慢玩就是,我可以在儿看书。” 顾绵看了看四周,干干净净,书都被她收起来了,哪里有书? 燕明荞还记得二姐姐给她讲故事,有一个叫皇帝新衣,个莫非就叫顾言书? 顾绵赶紧找出来一本,“兄长你看吧。” 可对燕明荞来说,有顾言在,她就算跟兔子玩儿,跟顾绵说话,也难免会分出心思来去看顾言在做什么。 顾言在儿,真能看下去书吗,燕明荞忍不住想,兴许是因为她在儿,才留下吧。 屋里偶尔会传来几声说话声,但大多时候是安静。顾绵虽然很多时候都会故意气兄长,故意吊他胃口,但是她也是真正想着自己兄长,她知道兄长回来一趟不容易,就算明荞说话,也只能借兔子说一会儿罢了。 她瞥了眼顾言带过来那个木盒子,指道:“三哥,那里面是什么呀?” 顾言立马道,“是我闲着没事儿照银絮雕,你开看看。” 给谁自不说,想给妹妹不非今日给。那是顾言拿来,给燕明荞。 开一看,白色玉石触手温润,小兔子活灵活,跟银絮很像,只不过个兔子没穿衣裳罢了。 可能是顾言一次干个事儿,兔子是光溜溜,是白色,就几撮毛,说是照着银絮雕,但那天冰兔子差不多大,也更像冰兔子。 燕明荞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顾言,“是送给我吗?” 顾言点了点头,“是。” 燕明荞觉得收个玉兔子没什么,但她不敢看顾绵,又把兔子给放回盒子里了,“多谢,我很喜欢。” 顾言笑了笑,“你喜欢就。” 顾绵托着下巴,就是觉得高兴,笑得忍着才行。个兔子还挺可爱,她觉得兄长对她就是对亲人那种,但对明荞就不一样。 只兔子都来家半年多了,也挺久了,兄长对明荞,是投其所,是那种时时刻刻会思着念着。 她像懂一点了。 顾绵觉得,至少她在再看见街上两个人一块儿走,不会奇嚷嚷了。 三人谁也没说话,还是顾绵忍不住,“咱们还玩兔子吗?” 让不让顾言走啊。 燕明荞道:“再玩会儿吧,我比比它尺寸,回去也给做两身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