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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选择(1 / 3)

第二日清晨,魏阮九州的飞机准时停落在欧洲国际机场。

下机场以后,在机场外接机的人看见魏阮九州出来了便赶紧上前迎接:“魏阮先生,欢迎您的到来。”

车旁,一个身穿浅灰色西装、头挂墨镜的中年男人朝着魏阮九州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

“你好,老伙计,”见到了老朋友上官安佳,魏阮九州随即奉上一个大大的怀抱:“好久不见。”

上官安佳感慨道:“一晃,已经数十年了吧。也是难道你来一趟欧洲,这回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番。”

魏阮九州开怀大笑,而后道谢:“那这趟欧洲之旅可就要劳烦你了。”

“说这话可就生分了,来来来上车,今天我是你的专属司机。”

“我之荣幸,”魏阮九州爽朗应下,而后跟着魏阮九州一起离开。

一路上,看着欧洲这边的奇丽建筑以及独特的人情风味,魏阮九州赞不绝口:“生活在这样充满诗情画意的小镇里,应该很幸福吧。”

“也还行吧,”上官安佳笑道:“也就是自由了些,没有那么多规矩和条条框框,幸福指数倒也蛮高的。”

上官安佳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这边生活?”

魏阮九州赔笑几声:“这可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来到私人别墅之后,上官安佳特意大摆宴席款待魏阮九州:“来吧老伙计,喜欢什么就吃,千万别客气;”

“总想着带你尝遍这边的夜色美食,但是又怕你没有太多时间,所以也就一次性准备了很多很多,让你每样都尝尝鲜。”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受到盛情款待,魏阮九州为之大快朵颐!

吃到好吃的菜肴,魏阮九州忍不住赞叹道:“一绝!”

“喜欢就行!”看着魏阮九州热情回应,上官安佳也为之高兴。

餐食进行到一半,魏阮九州也没有绕弯,而后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安佳,听闻你和司马老爷子交情不浅?”

“噢?”见魏阮九州这样问,上官安佳多少也猜得他是要问什么了。

“不错,我和司马老爷子交情的确不浅;准确来说我们应该算是世交,毕竟我爸爸和司马老爷子也算是多年好朋友了。”

上官安佳也没有否认,反而大大方方地说出了他们其中的关系。

关系得到印证,魏阮九州随之也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略带讨好问道:“如若是这样的话,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司马老爷子呢?”

“可以!”上官安佳爽快答应。

得到应允,魏阮九州开心不已:“那可就太好了。”

上官安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魏阮九州为之困惑。

“唉,”上官安佳叹气一声,而后解释道:“引见倒是容易,只不过呢这司马老爷子也许是年龄大了,脾气古怪得很,可没少刁难人呢。”

“再就是,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即便是引见了他也会把你拒之门外。”

这个魏阮九州倒不会担心,他安慰道:“没事,我知道了一件与司马老爷子有关、且很重要的事情,想必他肯定会很感兴趣。”

有皇甫星月在手,他笃定司马京翰一定会见他。

“行吧,恰巧明天晚上就有一个酒会,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魏阮九州激动不已:“真的太谢谢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了。”

“说这话,”上官安佳倒是觉得没什么。

“如若要说谢谢,应该是我对你说谢谢才对;如若不是你当年救我一命,哪里还有今天的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是什么、说什么我都是要帮你的!”

“太好了,”魏阮九州拿起酒杯:“来,敬我们的友谊。”

上官安佳爽快碰杯:“敬你!我的好朋友。”

“今宵,我们不醉无归!”

欧洲,私人花园别墅之中

午饭过后,司马京翰在花园中散步消食。

虽说已经年近八十,但他步伐依然矫健。

眉精目明,精神抖擞,手拿高尔夫球杆也能一球进洞。

见司马京翰坐下休息,司马君逸也随之上前伺候着:“叔,这是我特意回国带回来的茶叶,你看一下是否还合您的口味。”

司马京翰接过茶水,而后小小泯了一口,“谢谢,你有心了。”

他脸上不曾见半分情绪变化,不苟言笑看起来异常冷漠。

而后,司马京翰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君逸,你坐这吧,在我面前你也不用这样老拘着。”

“好的,叔,”得到肯准,司马君逸惶恐不安坐下。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司马京翰自身气势强悍,让人见之畏之。

稍微歇坐了一会,司马京翰的视线落在了司马君逸身上,他犹豫道:“君逸,你今天有46了吧?”

“是的,叔。”司马君逸恭敬回应。

“唉,”司马京翰叹气一声:“如若于洋还在的话,今年也该和你这般大小,”

思索了一下,司马京翰又摇摇头:“不对,于洋比你还要大一年。”

他的儿子,永远停留在了30岁。

可惜了,只有30岁。

司马君逸闷不做声,他并没有接话。

每次司马京翰提到司马于洋的时候,他都会选择性沉默。

说到自己的儿子,最后他总会选择一笑而过,只当用此来掩饰内心的悲伤。

见气氛有点沉重,他只好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智薇已经结婚了是吧?”

“是啊,”司马君逸感慨道:“这丫头是个有主见的,自己就把婚事给办了;不过也无所谓她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提起婚事,司马京翰如喉在咽,当初若非是他执意要插手儿子的婚事,事情也绝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只可惜,等到意识到、开始后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司马京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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