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装毫不在意回答笑道:“是啊,只要他们自己喜欢就行,我们的确也是不需要管那么多。”
而后,他继续问道:“既如此,你有没有回中州发展的打算呢?”
回中州?司马君逸顿感不妙,而后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么多年他所有的势力以及事业发展都在欧洲这边,怎么可能轻易就说回去呢。
要是就这样走了,那他岂不是白干了。
没有犹豫,他直接回拒:“我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短期之内还没有计划过去。”
“噢,”听此,司马京翰还有点失落。
其实他倒是挺想回去的,毕竟根还在中州呢。
“既如此,你就随心而来吧。”
他也不好做勉强,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愿过多干涉了。
稍做一会后,司马京翰渐感困意,便也就打算起身回房了。
“我困了,先回去歇息一会。”
“叔您慢走。”见司马京翰离开,他也随之起身恭送。
只是,越看着他的背影,司马君逸就越是悲愤难当。
难道就真的这么急着赶他走吗?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勤勤恳恳地管理司马家的事情,如若没有他的辛勤付出,司马家何以有得今日的辉煌。
如若没有他的辛勤付出,司马家何以如此容易开拓欧洲板块。
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他司马君逸的功能。
现在想把他赶回中州,怕是已经晚了。
因为生气,司马君逸脸部的肌肉也随之抽动着,原先姣好的善良模样此刻变得异常凶狠。
愤怒之下,他直接将一旁的果盘给掀翻。
大不了,鱼死网破就是。
回到别墅之中,收到皇甫星月依然存活的消息他直接就将手机砸了个稀碎,挥手之间更是将桌子上面都花瓶都砸了个稀巴烂。
他急红了眼,愤怒咆哮着:“废物,全都是废物,连一个弱质女流都搞不定!”
看来到最后,还是得他亲自来动手。
门外,听到书房传来阵阵瓦片碎落的清脆声,欧阳丽敏久久都没有推开门。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这样的时刻,遇到时往往都是当做如无事发生般。
只是现如今要涉及到一条鲜活的生命时,她开始犹豫了。
在门口思索一阵过后,她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看着满地的瓦楞碎片,她无从落脚。
抬头看见司马君逸时,只见他狼狈至极、甚是不堪。
欧阳丽敏走上前,质问道:“所以,你最后还是决定对她下手了?”
事情败露,司马君逸也就没有了否认的机会,因此他也只得承认,诉说时微言中轻微哽咽:“我要杀了她,不然我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为司马家打下的江山,恐怕最后只会全部落入她的手中。”
她无奈摇头,只得长叹一口气:“可是这一切本来就是她的呀!即便没有她的存在,司马家背后那群势利之人也会将一切都吞掉,轮不到我们。”
这个司马君逸又何尝不知,“但是当她存在的时候,她就会成为最大的阻力,所以我必须先解决她!至于那些人,我再慢慢慢慢地一个收拾!”
想起那些人,司马君逸气愤之下就连垂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那些曾经侮辱过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我都会一个一个地将他们踩在脚底之下,让他们知道我司马君逸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看着眼前接近癫狂状态之人,欧阳丽敏为之震惊,这与平时温文儒雅的司马君逸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从前他再气不过,也不过是在生意场上对他人多番打压罢了,何曾有过害人一事。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清面前之人了,现在的他仿佛就像是活在面具之下,以何种面具呈现全受情绪所控制;
有时、甚至接近失控。
“君逸,如果让智薇知道你做出伤害星月的事情,你在他面前又该如何自处?你让她该如何面对星月和秦牧?”
要知道,这都是她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想到欧阳智薇,司马君逸藏在内心深处的泪水终究还是滑落了。
他自嘲道:“想必她对我这个父亲也是很失望吧,失望到甚至不愿意跟我同一个姓氏。”
这个父亲,在女儿面前似乎也从来没有过半分威严。
欧阳丽敏倍感心痛,为之叹息:“你错了,你从来都不曾了解你的女儿;”
“她自始至终都姓司马,她叫司马智薇!之所以改掉自己的姓氏,是因为她讨厌司马家。她不愿意看见你在司马家遭受这般屈辱,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才会独自一人住在中州。”
“如若不然,你以为她愿意和我们分离吗?普天之下,谁愿意和自己的骨肉至亲分离?嗯?”说道最后,欧阳丽敏痛哭不止。
这么多年来对于女儿的思念,也在这一刻随着全然崩溃。
司马君逸心中悲痛难以抑止,“如若我不姓司马的话,那该多好啊。”
见妻子因为自己而难过和自责,他内心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他脚踏过瓦楞碎片,而后来到欧阳丽敏身旁将她拥抱入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至于我们家分崩离析,终日不得团聚。”
欧阳丽雅收起泪水:“我不曾怪过你,没人能从司马家独善其身,这趟浑水注定害人!”
思索过后,她提议道:“君逸,我们回中州好吗?”
再呆在这里,受到环境的影响,她只怕他做事会越来越激励。
“不回,”司马君逸松开怀里的人,踉跄后退两步;说道中州,他又想起了司马京翰问他要不要回中州,条件反射之下他异常激动:“我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你让我如何回去?”
见他这般激愤的模样,欧阳丽敏便猜得再多说什么也是无果了。
“所以,你爱权利比爱我们母女还多,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我....”司马君逸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