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便想着出来找找,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让这两人见了面。
“南故,”她略微严厉呼喊一声。
听到妈妈的声音,司马南故马上回应:“妈妈,我在这呢。”
这一生呐喊也将司徒秦牧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盯紧看向皇甫星月时这会她走过来显得稍微有些许急促。
见女儿依旧没有离开他的意思,皇甫星月只得上前将人给拉开:“见个人就往身边靠,妈妈有没有教导过你不许和陌生人讲话。”
面对妈妈忽然变得严厉,司马星月一时间呆愣住、而后变得乖乖的不敢再看司徒秦牧。
一个“陌生人”可谓是彻底把司徒秦牧给伤透了,带着小情绪他桀骜不驯问道:“我是陌生人吗?”
被反问一句,皇甫星月的气势马上就弱了下来,情急之下话说得太急、回想起来这话属实是说得有点不对。
“抱歉,是我失言了。”
不敢直视他那零星带有泪光的珠目,皇甫喜月抱起司马南故就要离开。
只是想要离开时,身侧的手却被拉住了。
感受到那炽热的手掌落在自己的手腕处,皇甫星月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敢想象司徒秦牧此刻会带有什么情绪。
司徒秦牧并非是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只是对于那个陌生人带有不甘而已,“星月,对你来说我现在已经是陌生人级别了吗?”
皇甫星月不忍泪目,果然他还是介意了。
“不...”
然而还没有等她说完,魏阮君豪的忽然出现将两人的谈话给打断了,
“松开!”他毫不留情冷面给拨开了司徒秦牧的手,并且威胁道:“请不要对我的妻子动手动脚。”
手被拂掉的那一瞬间,司徒秦牧的心凉了半截,对目迎上魏阮君豪时,他颤抖的喉结都在隐忍着。
不愿再置身于这样的修罗场,皇甫星月抱起南故的同时强硬拉着魏阮君豪离开:“行了,不要说了,我们走吧。”
魏阮君豪气不过,连带着喘息都带有愤怒;但是皇甫星月已经发话了,无可奈何他也只得跟着离去,虽但是如此临走前他还是狠狠地剜了司徒秦牧一眼。
再次目及三人离开,这会司徒秦牧如窒息般难受。
她说他是陌生人、他说她是她的妻子,他...
无言之下,静诉苦肠。
除却这几人,不远处的小秋千之上,上官罗宁坐在那里将这一切都收于眼底。
早就听闻司马星月有一段难以割舍的旧情,现如今看来司徒秦牧仿佛就像是那个旧人呢。
两人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看着倒让人觉得揪心。
难怪她看司徒秦牧的眼神中带有淡淡的忧伤,原来是因为有旧人的存在。
伴随着小提琴环绕在身旁、夜音缭绕,深情且忧郁,实在让人心动。
浅浅半笑之下,上官罗宁灼灼耀目对于他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完蛋,这回好像还真是碰上喜欢的了。”
“喜欢谁?”上官嘉铭像个幽灵似的忽然从后边的大树中窜出来。
上官罗宁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底下的秋千差点没坐稳:“你走路没声音的啊!”
“有啊!”说着上官嘉铭还特意踩了一下脚上的皮鞋,“哒哒”声尤其响亮,他嘲笑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这都能被吓到。”
“没有做亏心事,”上官罗宁低眉浅笑,“是心被偷走了。”
“嗯?”上官嘉铭感到震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河边的司徒秦牧,他不可置信问道:“真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
上官罗宁笑容尬住:“谁是王八?”
“他,”出于姐姐的威严,上官嘉铭将对象指向了司徒秦牧。
“哼!”上官罗宁略带生气闷哼一声:“我看你像个绿豆。”
说着不解气,她还得踩一脚上官嘉铭的脚才走人。
“噢唔...”忽然遭受袭击,上官嘉铭痛得原地抱脚,“上官罗宁,你虎啊!”
外人看着温柔的上官罗宁,实际上对弟弟却可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