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州气不过,拿起酒瓶就是对着口干,一口一口都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怨恨和不满。
“好了,别喝了。”上官安佳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安慰道:“酒喝多了伤胃。”
“你别管我,”魏阮九州倔强扭过头去,此刻只觉难堪。
目测时机成熟,上官安佳借机道:“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帮你得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理解,但魏阮九州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
“呵,”看着他这副衰样上官安佳冷嘲一声:“你不会真的天真以为司马京翰真拿你当回事吗?在他看来你不过是为他跑前跑后的一条狗而已。”
“你以为跟司马家攀上关系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以为这样就能称霸中州了?这样的想法未免过于愚蠢。”
“够了!”被戳中心中所想,魏阮九州恼羞成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安佳为之笑道:“生气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停止调侃,越说越上瘾了。
“听闻五年过去你家君豪总算是将司马星月给追到手了?可以啊,这备胎真耐用!不过嘛,这一上来就能捡着个女儿,喜当后爸也是幸事一件。”
“上官安佳!”魏阮九州拍桌而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不要太过分了!”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他没舍得说重话,但是侮辱君豪的话他就忍不了了。
“呦呦呦,”见他真生气了上官安佳过来过来抱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啧,好朋友怎么可以生气呢!再说了我儿嘉铭和你女儿沁沁现已准备订婚,我们是亲家你怎么可以生我的气呢!我也就说说,没有恶意!”
魏阮九州羞愧难当,脸一阵青一阵黑的,小心思被戳光这回脸面全无只想赶紧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上官安佳笑意盎然慢慢开口道:“九州,跟我合作,我可以让司马京翰跪下来求你;”
听此,魏阮九州抬起的步伐僵在原地,他心中的这口恶气也实在是难出。
他回过头来看向此刻正满脸得意的上官安佳:“你想要做什么?”
上官安佳悠然回到座位中,继续平常着杯中剩下的红酒:“别急嘛,坐下聊!”
带有半信半疑,再加上此刻怒火难消,魏阮九州只得重回座位。
为表诚意,上官安佳率先抛出橄榄枝来将一份文件递至魏阮九州面前:“这份礼物也许你会喜欢。”
魏阮九州将那份文件拿起,“股权转让合同?”
上面清清楚楚所写着只要魏阮沁沁和上官嘉铭成婚之后就可以得到上官集团15%的股权。
“15%?”魏阮九州惊讶不已,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甚至可以比量魏阮家在中州的所有。
“自然!”上官安佳附和点头道:“沁沁嫁过来后便是我上官家的人,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她的。”
对于这个天降的馅饼,魏阮九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防备,“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鱼儿上钩,上官安佳眉眼轻挑、精明得就如一只狐狸:“虽说你的儿子现如今跟司马星月扯上关系了,但你要知道的是司马家的传人从不外传、只能是司马星月;”
“所以哪怕以后他俩就算结婚了,司马家的一切都跟你儿子没有半点关系,充其量就是个吃软饭的。”
“你要想让你的儿子、你魏阮家一路无碍从司马家获得一切,当中最大的敌人便是司马京翰,懂了吗?不然以后你的儿子也只能和你一样在司马家人面前像个孙子似的卑躬屈膝,像你一样用热脸贴司马京翰的冷屁股,羞得很!”
也许是因为刚遭受过冷漠,现如今这一番话使得魏阮九州恍然大悟;越是卑微,就越是会被踩在脚下,像只狗一样对着主人摇头晃尾巴泳衣求得半点赏赐。
既如此,何不直接将主人砍杀,立地为王做自己的主人。
良久,魏阮九州看向上官安佳:“既然是合作,你要什么?”
上官安佳将杯中酒饮尽,现如今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要什么?”
要什么,得看最后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