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和邢鸣走在村落的每一角,用相机拍了许多照片。他们发现这里不仅民风淳朴,没有城市里的快节奏生活和复杂的环境,邻里之间都相互认识,有什么事都会互相帮忙,对待外地人也很热情好客。
邢鸣对陈亦说,这里不仅是一座美丽的村子,更是未经世事雕琢的宝藏。
相机也差不多快没电了,陈亦还想去其他地方再看看,叫邢鸣先回民宿把相机充上电,自己差不多时间在原地等他。
她找到一家茶馆,茶馆里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走进去询问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
她猜测或许老板有事不在。
拿出画板和便开始了画画,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山间美丽的夕阳让她无法停下自己手中的画笔,不管包里的手机响了又响。
画完拿出包里的手机,发现了几通未接电话,是邢鸣和程以打的。
她拿出手机给邢鸣发了一个定位,然后回拨电话给程以。
电话那头嘟了两声才接的。
“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一种霸道的语气。
“去郊外采风了,今天晚上我住在当地的民宿,明天回家。”
“郊外哪里?为什么没有提前说?”
程以语气全程没有暴怒,但是陈亦的直觉告诉自己电话那头的男人在极力压制怒气,而且很生气,她又回头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出去不回应该提前说一声。
“今晚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不要让我担心。”程以说。
“现在已经天黑了,怎么回?”陈亦要被气死。
“你怎么去的,怎么回。”
陈亦没有办法,等邢鸣过到了茶馆,她告诉邢鸣自己必须今天晚上就要回去,因为家里来电话。
邢鸣看出她一脸焦急的样子,自己心都紧了。
“我们现在马上去收拾东西立马回去。”
“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晚上开车我不放心。”进瓷落村的路她记在心里,出了高速口就是蜿蜒的山路,而且路还有些不好走。
“别可是了,这次出来咱俩只顾着自己开心,却忘了提前和家里说一声,你放心,晚上开车我会注意安全的,这不是还有你在我旁边做我的领航员。”
于是他们收拾好东西马上开车走了,走前马伯还送了很多当地的特产给他们。
夜色越来越暗,山里路灯泛着微弱的光,山路过弯稍不注意对面就车辆汇入。
陈亦的手机响了,是程以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就只有一句,什么时候到家。
陈亦被他不喜不怒的言语吓到了,她什么话都没说挂了电话,眼泪就止不住留了起来。
从小到达和程以相处虽然一直很融洽,他一直对陈亦都是好脾气,但并不代表程以没有脾气。
邢鸣看着她流眼泪就一直干着急,问她怎么哭了。
忽然传来刺耳的喇叭声,“小心车!”陈亦话音刚落,邢鸣来不及刹车,于是和对面的大货车撞了上去。
大货车司马上下车,吓傻了,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感觉一阵强烈的刺痛,眼前一片黑暗,模模糊糊,耳边回荡着尖锐的声音,所有的感都变得模糊起来。
邢鸣的头被磕破流了血,身体被卡住。
温热的液体缓缓渗透她的皮肤,一滴一滴往下流。
货车司机先是帮助邢鸣从车里出来,两人合力一起将陈亦从车里救出来。
邢鸣把她抱在怀里,她满身是血。
他不停地抽搐着颤抖着,只觉得浑身无力,早已慌了神,要是陈亦因此出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为什么要来瓷落村拍照写真,今天晚上就不该这么晚了还开车,该受伤的人是他。
而此时程以的电话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