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还真是相当厉害啊……”太宰的声音里似乎同时含有敬畏与嫌弃。
说起来。被政府收容前我最高的记录是连吃了两个月,虽说那时候是单纯地迫于经济原因。
但把这告诉太宰也绝不会有好事发生,我闭上了嘴。
“嘛,闲聊就到这里为止。”太宰放弃了对我爱好的微词,转而进入正题,“那件事做得怎么样?”
我把记载情报的纸张交给了太宰,大致报告后是另一件事,“……另外,她似乎在三和会中也属于失踪状态,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嘿——是吗。”
不知是否因为对方与自己的成佛之喜有着直接关系的缘故,太宰对这一部分的情况也十分在意。
虽说就结果来看一无所获。……作为工作而言,可称是十分失败。
太宰眨了眨眼。在他的指尖,纸页被像玩具一样被反复弓起。
“很好。那边的监视照常交给其他人,你可以不用动了。”
“不再查了吗?”
“没有意义,”他的举动实在很小孩子气,那张纸快要皱得再起不能了,“该出来的时候总会出来的。不过,很可惜不能就这么让你放假呢。”
弹动的白纸像是在掌心中扑扇的鸟翼。
又要让我探查情报了吗。我安静地等待着他的指示。
“找到她,然后清理掉吧。——作为命令而言,这是不是亲切明了呢?”
我盯着太宰。
在他面上,有着孩子一样纯粹,甚至可以称得上无邪的笑容。
只是看着的话,眼睛仿佛被灯光或日光照耀得闪闪发亮,又似乎只有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