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中的乖巧女儿,今日屋外来人,又怎么会使她难过。若是自己的母亲,罢了连自己都想不起来是谁,哪里还记得哪个是自己母亲,想了乱七八糟的一堆,不知何时阿皎也陷入梦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到自己寝宫的越青萝换掉衣服,洗掉脸上的妆容,躺在床铺上紧紧地用被子裹紧自己。
然而过去许久,越青萝依旧难以入眠,想起冷宫中的疯癫女子,内心始终难以平静。尤其是想到那人手腕上和母妃一模一样的伤痕,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如果不是巧合,谁又会做下这么大一个局,又是为了什么呢?
带着疑惑,越青萝捏了捏手中的玉佩,“母妃,阿萝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您帮帮阿萝吧。”
是梦,梦中的越青萝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幼时性格顽皮,横冲直撞间不小心碰到桌子,桌子上的茶壶瞬间翻倒,滚烫的茶水顺着桌角流了下来,眼见茶水就要流到自己身上,母妃一把将自己抱进怀里,而茶水不可避免的流到了母妃手腕上,后来便留了疤痕。
梦中的疤痕清晰可见,可突然间母妃脸上,身上净是鲜血,突然间又化作今日见到的疯女人。
越青萝骤然惊醒,从床上翻坐起来,将重新带回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扯了出来,怔怔望着玉佩出神。
“跑快点,哪有这么偷懒的。”阿皎操纵着越怀瑾的左手,抽一下自己,在旁边一起跑步的的阿玄疑惑地看着越怀瑾,怎么会有人自己抽自己呢,这该不会也是越国风俗吧,真是太奇怪了。
跑完步喘气的时候,越怀瑾忍不住问了阿皎,“阿皎,昨天堂姐来过了,我们接下去怎么办啊?”
“等。”阿皎老神在在的说“只要你堂姐对她母妃之死起了疑,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必然想办法打消你堂姐的怀疑,要么证明屋中之人不是已经死去的萧王妃叶蓁娘,要么就是,杀人、灭、口。”
“那萧王妃岂不是有危险?我们怎么保证她的安全啊?”越怀瑾顿时紧张了起来。
“我只答应帮你查到你父母的死因,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阿皎的语气突然间冷了下来“你总不该以为我是来济世救人的吧,世间之事一饮一啄必有定法,他人的命运既干涉不了,也改变不了。你能付得起改变的代价么?”
越怀瑾除了初遇再没见过阿皎用这般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心中便也升起一股委屈来,“阿皎你既不愿意,大可袖手旁观,我自己去做。”说罢便再不言语。
阿皎心中怒骂“小蠢货,小蠢货!”却也断了心有灵犀,心想我倒是看看你怎么做。
是夜,越青萝再度孤身乔装而来,这次直接摸到了关着叶蓁娘的屋子,拿着不知哪里找来的钥匙,打开了房门上的锁,进到房间里,不多时躲在门外墙根的阿皎和阿玄听到了女子压抑的哭声。
一炷香之后越青萝再度悄悄离去,之后几日都是如此。几日下来叶蓁娘的状态所有好转,成日里安静了许多,脸上似是长了些肉,每日依旧是呆坐在之前的地方。
“阿瑾,我们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守着也没什么用啊,明天能不能不来了啊?”阿玄略带哀怨的问着越怀瑾。
“但是啊,那个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堂姐天天来此处,居然没人发现,也太奇怪了点。”
“有没有可能是你堂姐运气好啊?”阿玄说。
“怎么会,兄弟姐妹里就数她运气最差,但凡赌运气的游戏从没赢过,我堂姐到门口了,嘘。”
一人一狼不再说话,悄悄隐藏好自己。越青萝依旧是轻车熟路的进了门,没过多久只听得越青萝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