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起前往翡翠市场。
走在路上时,阮桑桑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她不清楚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到来。
“你放轻松。”安双柏说。
“我想抓到那个人,然后问个清楚。”
安双柏心里直打鼓,“要不我们报警吧,那人躲在暗处,防不胜防啊。”
“警察不是已经在查了吗?”
哦,是哦,那个大叔受伤后,警察一直在翡翠市场转悠,一点结果都没有,安双柏就没再主张报警了。
到了翡翠市场后,阮桑桑一边选料,一边观察周围,脑子来回切换。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那凶手见你身手敏捷,不敢再来找你了?”安双柏欢快地在打的地铺上翻滚。
安双柏在房外守了两夜,阮桑桑又赶不走他,只好让他进屋来,打地铺。
“睡觉,哪那么多话。”阮桑桑依旧嫌他吵。
安双柏支起手肘,看着阮桑桑问,“你睡得着吗,我太兴奋了,睡不着。”
阮桑桑闭上眼,不再理会安双柏。
睡到半夜时,窗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阮桑桑一下就惊醒了。
阮桑桑睡在四楼,凶手沿着排水管是有可能攀上来的,她没敢打草惊蛇,握紧了枕头下的剪刀。
几秒之后,阮桑桑听到了划玻璃的声音,应该是凶手正用玻璃刀切口子。
切完口子,窗户的锁扣声,啪嗒响了下,紧接着就是开窗声。
阮桑桑看眼安双柏,见他也已经睁开眼睛了。
安双柏的地铺打在靠门处,隔着床,看不清窗户那边的情况,就悄悄指了指窗,提醒阮桑桑。
阮桑桑耐心地等着,等凶手走近时,阮桑桑一把用毯子套住他。
安双柏一跃而起,拿着水壶就开始砸凶手,凶手想还手,被阮桑桑一个巧劲给扳倒了。
安双柏对着凶手壶打脚踢,也就五六分钟,凶手就没力气还击了。
安双柏开了灯,阮桑桑扯开毯子去看凶手,只见那凶手跟晕厥过去似的,闭着双目。
“喂,醒醒!”安双柏想去拽凶手。
凶手却忽然亮出一把短刃,刺向安双柏,要不是阮桑桑眼疾手快推开了安双柏,安双柏就中招了。
凶手趁着间隙,爬起来就往窗边跑,阮桑桑一个水壶砸过去,凶手“啊”了一声,又倒地了。
阮桑桑这次没放松,拎着一把剪刀就过去了,用剪刀抵着凶手的喉咙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凶手嘴硬。
阮桑桑可不吃这套,她撑开剪刀,对凶手说,“我一剪刀下去,你这喉咙可都断了!”
凶手见她长相娇嫩,料定她只是放狠话,吓唬吓唬人,“就你?”
“对,就我!”阮桑桑确实没敢剪喉咙,但她直接剪了凶手的耳朵。
凶手疼得直嗷嗷,阮桑桑冷眼看着。
安双柏有被眼睛的场景吓到,阮桑桑怎么这么狠厉,跟白天判若两人。
“说!”阮桑桑逼问凶手。
“时……时家……”
哦,还真的是时家,阮桑桑深吸口气,继续问,“是张艾绒吗?”
“不清楚,找我的叫耿叔。”
耿叔吗?那是二老的意思,还是整个时家的意思?
阮桑桑缓缓起身,对凶手说,“你走吧。”
凶手爬起来,赶紧沿着窗边的水管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