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场失意,职场顺意吧。
自酒吧分别后,阮桑桑与时盛晨再也没联系过彼此。
时盛晨更甚,连家都不回了,这种情况一致持续到老太太打电话给他。
“过两天就是你的整岁生日了,你爷爷想在老宅给你摆几桌。”老太太说。
“嗯,您看着办吧。”
“听起来你兴致不高啊。”老太太问,“是公司做的不顺利啊?”
“没有,公司挺好。”
“哦~”老太太明白了,“那就是感情不顺,小两口吵架了?”
提到这个,时盛晨就心烦,“您别胡猜了。”
老太太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笑说,“你爷爷前两日还说要把族谱的事儿了了,你俩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吵架了,你看还要把桑桑挪你那支去吗,反正她在你叔叔那支上,也吃不了什么亏。”
“奶奶!”时盛晨急了,“她放我二叔那支上,算怎么回事!”
“呦,这不挺在意的吗,那还吵什么架啊!”
时盛晨说不出口,借口公司有事,就挂了电话。
老太太在时盛晨这里没找到答案,就打电话给阮桑桑。
“桑桑啊,在忙什么呢?”老太太问。
“奶奶,我公司的展阅室呢,看一些关于翡翠的文献和原石。”百川玉石会把以往的失败的案例都收集起来,放在展阅室,供在职同事的借鉴,包括姜鹤买到的那块假皮石头。
百川玉石的展阅室在业界很出名的,有“小博物馆”之称。
老太太一听,马上说,“那我不能打扰你,等你下班,咱俩再聊。”
阮桑桑走出展阅室,跟老太太说,“没关系的,我已经出来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小晨过两日生日,毕竟是整岁生日吗,你爷爷想摆几桌,这样你们小两口就不能单独过了。”老太太试探着说。
“整岁是挺重要的,就按爷爷说的办吧。”
“该提前跟你讲的,你俩肯定有自己的计划,这下都被我搅和了。”老太太话锋一转,又问,“你俩之前打算怎么过啊?”
“啊?”阮桑桑这几日净顾着生气呢,都把这茬给忘了。
见把阮桑桑给问住了,老太太又笑笑问,“就没有想浪漫一下?”
“额,有……”
“哦……”老太太点点头,看来俩人不是小打小闹地吵架,好像蛮严重。
下班后,阮桑桑在路上吹了挺久的凉风,每每想到酒吧女郎往时盛晨怀里靠,他毫无作为的模样,阮桑桑就气到发昏。
两日后,老宅为时盛晨办了庆生宴。
阮桑桑磨蹭到最后一刻才出门,带着一块男士腕表,那是她之前精心为他挑选的,不够贵重,但每一分花的都是她的工资。
老宅内外,灯火通明,门外还停了好多辆车。
临进门前,阮桑桑犹豫了,这场生日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她的位子,她该以什么身份到场呢。
“阮小姐啊。”贵姨从屋里一出来,就看到了门外的阮桑桑,“您怎么不摁门铃呢,辛好老太太嘱咐我多来盯着,大家都到了,就差您了。”
贵姨打开门后,阮桑桑将礼物交给她,“有劳替我转交下。”
“我转交?那您呢?不进去了吗?”
“我……”找什么借口呢,似乎没什么借口可找,但可以用事实说话,“我看来了挺多人的,到时候介绍起我来,难免尴尬。”
“这样啊。”贵姨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
这时,时盛晨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灯下望向阮桑桑。
老宅特意换了新灯泡,亮的刺眼。
贵姨看着时盛晨说,“阮小姐说不方便进去,要走咯。”
时盛晨走到门口,对贵姨说,“您先进去吧。”
贵姨将礼物塞给时盛晨,然后一步三回头往屋子里走,隐约觉得俩人有什么事儿。
时盛晨晃了晃礼物,“什么东西?”
阮桑桑觉得他一点也不尊重自己的心意,伸手去抢,“还给我!”
时盛晨仗着身高优势,高举着礼物,阮桑桑垫着脚也够不着它。
老宅的门都没进呢,就吃了一肚子气,阮桑桑转身就要走。
时盛晨拉住阮桑桑,“里面那么多人,你打算留我一个人面对吗?”
“你也可以到酒吧拉两个女郎来给你撑场面。”
气性真大,他还没提她避孕的事呢,她倒是先怪上他了。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贵姨扶着老太太从屋里迎了出来。
“桑桑啊,你可算来了,站门口干什么呢,快进来啊。”老太太笑呵呵地说。
一时之间,阮桑桑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时盛晨趁机握住阮桑桑的手,拉她朝老太太走去。
“大冷的天儿,快进屋暖和暖和。”老太太往屋里让俩人。
屋子里,一派热闹的气象。
客厅腾地挺清爽,一张餐桌贯穿整个客厅,上面罩了一层印着素花的桌布。
客厅里的宾客应该都是时家的近亲,不过阮桑桑还认不全,想必奶奶娘家的亲戚也来了。
“她就是盛晨的媳妇儿,怎么样,漂亮吧。”陈秀和嗓门很大,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张艾绒拦了陈秀和一把,陈秀和还反问她,“干嘛呀?”
时盛晨跟顾流萤定亲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这个陈秀和是知道的呀,还当众这样讲,张艾绒瞪陈秀和一眼,辛好没让她知道族谱的事,不然还不跟大喇叭似的,到处说。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句,“顾小姐是吧?”
阮桑桑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她想收回手,时盛晨握的更紧了。
“胡说什么呢!”陈秀和怪那人嘴快。
时盛晨倒是未见慌色,声音清晰而有力度地说给大家听,“重新给大家介绍下,阮桑桑,我的未婚妻。”
即便是听到这句话,阮桑桑也没有变开心。
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