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桑桑故作惊讶,反问道,“是我出的不好吗?”
周测看看一脸憋笑的时盛晨,又看看一脸无辜的阮桑桑,问道,“你俩是不是对牌了?”
“我俩用得着对牌吗?”时盛晨笑。
时景明也笑,看眼阮桑桑,对周测说:“她是玩牌高手。”
“你怎么知道?”周测随口问了句。
但就是周测这么随口一句话,引得一桌人都静了下来。
周测有点懵,“干嘛啊,我说错话了吗?”
“之前在一块玩过牌。”阮桑桑解释说。
“对。”时景明附和着说。
“那咱继续。”周测说。
然后,周测就被从“牌霸王”虐成“牌王八”,也不知道是不是时盛晨让着阮桑桑,从时盛晨把把赢变成了阮桑桑把把赢。
头大啊,周测。
玩到凌晨两三点钟后,大家都熬不住了,也就上楼休息去了。
躺到床上后,阮桑桑往时盛晨身边挤挤,跟他说,“刚结婚那会儿,二叔总喊我过去吃饭,就跟景明玩过几次牌。”
当时时景明还有朋友在,他嘴上不说,心里很是不服气:凭什么风头被她抢去了。
“我又不介意。”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吧。”阮桑桑闭上了眼睛。
时盛晨默了半分钟,伸手把她的长发理理好,她推着他说,“不要,天都要亮了。”
他不管,还带了点火气。
第二日一大早,就得到各家串门拜年去。
时盛晨伸手去抱孩子时,被眼尖的时韶华发现了掌面上留着一排细密的牙印。
“你手怎么了?”时韶华问。
时盛晨毫无掩饰,“被咬了。”
阮桑桑的脸蹭一下就红透了。
时盛晨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阮桑桑就离开了老宅。
路上,阮桑桑斜了时盛晨好几眼,他笑着揉她的头,“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你那样讲,多尴尬啊。”
“有什么好尴尬的,她孩子都那么大了,什么不知道。”
这说法也太无赖了!
带着孩子绕了几家,见了见人,等孩子睡着了,时盛晨就送娘俩先回家了。
之后几日,时盛晨哪都没去,净在家带孩子了,因为宋皇菊和崇晓云都回家过年了,阮桑桑一个人搞不来到处拆家的孩子,倒是把老爷子累得够呛,因为上门示好的商人只知道老宅的位置,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还好有时向祖从旁照应着。
年后,崇晓云和宋皇菊就重新回到上班了,阮桑桑才有空歇口气。
S市百川玉石内。
年后还没有重活,同事们聚在一起闲聊,翁玉榴就提到了阮桑桑的事,正好被路过的崔石开听到。
“你联系上桑桑了?那怎么没喊她回来上班?”崔石开问。
经过孙柔的事,大家都不大敢跟崔石开亲近了,翁玉榴模模糊糊回了句,“她家里有事。”
“哦。”崔石开知道翁玉榴不会再跟他多讲什么了,就直接回办公室去了。
崔石开之前还跟公司一位副总打听过阮桑桑,就是当时托他照顾她那位,他一直以为那位副总是受李慎之所托,后来聊起了才知道原来是受时家所托。
崔石开一直以为阮桑桑跟李慎之有点什么,也是到那时才知道原来真正跟她有关系的是时家的谁。
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要是阮桑桑还在的话,可能他也不会扯上孙柔,部门同事的关系也不会变得如此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