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喝东西,好不好?”
“刚不是吃了饭?”
她拉着他:“去嘛。”
“好,你小心,淋到雨了。”他忙把伞向着她那边。
他们没在舒适的小店里坐,就点了两杯饮料出来,她手里拿着两杯饮料,两杯都喝了两口尝过之后,交换了一下饮料,抬起右手里的饮料:“尝尝。”
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她,他矮下身子张嘴喝了一口她手里的饮料。
“好喝吗?”
他的回答好像永远都是:“嗯。”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有点诡谲,她对他指了指地面,他领会地弯下腰,她拿着饮料的两手勾住他的粗脖子,神秘兮兮地问:“想不想玩更刺激的?”
他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她,她问:“你说你已经不恐高了?”
“嗯……嗯!”
他难以启齿地应着,她松开手,拉着他手:“走,去考试!”
“嗯?”左泉一无所知地被她拉着走。
她或许是潜在他身边的危险,前面的路是个未知数,他只想跟着她的小步伐走,永远追随她。
这是A城最著名的玻璃桥,玻璃真实的让人以为真的在踩空,往下看充满惊悚。
“敢不敢?”她眼神示意他去走那悬高的玻璃桥。
可能现在是傍晚,迷离光线映照着玻璃桥显得很诡异,下面更像是无底洞的深渊。
醉知看着都有点恐惧,他低头问:“走过去有奖励么?”
她一楞:“你想要什么奖励。”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他摇摇头,闷闷不乐地直接去走玻璃桥。
醉知不懂的歪歪头,恐高这么容易就克服了?
这玻璃桥可能太过悬高了,怕太多人会承受不了它的重量吧,所以每一次不能超过六个人。
醉知想了想,还是踩着高跟鞋过去,他已经早远了一段路了,掌心的温度传来,他侧过头低低看着她。
“想什么鬼,问你要什么又不说。”
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醉知紧紧地抓住他,哎呀,好怕自己的高跟鞋把脚下的玻璃踩碎了,她还穿这么高,很难走的。
左泉以为她怕了想抱起她,她拦住:“别。”她五指扣住他的手,眼神勾着魅惑,狐狸精地说:“我们,一起走。”
他愣住,牵起她的手亲了亲。
醉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走过的玻璃桥,吓的不再敢看,天啊,这也太可怕了吧她到底怎么敢走下去的?
相比起醉知的洋装淡定,左泉是真的淡定。
“不错,是个勇敢的孩子!”
她给他来了个抱拳的佩服动作,他骄傲地笑。
她去握住他温热的手掌,望着他轻轻地说:“未来,我没办法给你个确定的保准,但是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陪你一起走下去。”
他怔住:“知知……”
“此时此刻的路,我也只想和你一起走。”
他心动地抱住她,紧紧地吸取她的温暖。
“冷不冷?嗯?”回到车内他忙给她取暖。
“还好。”
她两手抱着他粗脖子,那勾引的动作他最清楚不过了。
驾驶坐和副坐距离那么近又恰到的远,她娇喘地推了推他,脱掉鞋子爬了过去。
“想要了,嗯?”狭隘的驾驶座位上,他任由她硬塞进来坐在他身上。
她如实回答,坏的彻底:“不想,就是勾引下你。”
“小妖精!”他宠溺地咬了咬她。
她捧着他的脸,继续刚才的吻。
她眼尾狡黠,双手平放在他的胸膛上,得意地看着为她呼吸起伏不定的男人,笑容更甚。
“今晚……”他抓住她的小手,迫切。
“今晚回家。”
她不等他说完,接着他的话道。
挑起的欲望一点一点被她消灭,他小心地脱她的外套:“那,现在?”
她不话说,她其实自己早想要了,又纠结不能纵欲过度啊。
她把自己的裙子拉高,他以为征得她的同意,直接把手伸了进去……她笑了,仿佛用自己设的陷阱抓到了敌人般的笑容。
她瘫软在他身上,男人抽出湿润的手,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去脱她的,已经欢喜了一番的醉知扼住他:“现在,开车,回—家。”
左泉楞住,这才反应过来她早有的预谋。
“知知,你不能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他拉近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灼热。
“嗯哼~”
她不管他,爬回副座。
男人扁着嘴,憋的发痛。
“自己回去洗冷水澡,开车。”醉知穿回外套。
“你今天早上还说我那什么肿了,你想吃坏糖果么?”
男人不能对她怎么样,只能听话地开车。
是当初第一次送她回去的公寓,这段路,这间公寓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谢谢。”醉知解开安全带。
他手快地抓住她:“知知!”
他的嘴张了又张:“真的不能不回去吗?”
“不是说了嘛,在一起要时间空间距离。”
“可是我……我……”
她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皱眉:“你不听话。”
看着她越皱越紧的不悦,紧抓的手还是放开了。
她了然地摸摸他的头,像抚摸宠物一样说话:“乖乖。”
“……”
上次,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离开,走进那间公寓,然后他等了一年。
醉知醉知,她总是一走了知,留他一人方醉。
“怎么,今晚不过夜了?”
白芍见她回来,醉知不以为然:“男人宠不得。”
“吐!”白芍向她吐口水。
“你吃饭了么?”
白芍早已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