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理亏,就是不服气扁嘴:“照你这样说,我得以身相许哦!”
“如果你想,我倒是可以。”
“嘁,你想的美!”她推了推他,他手臂收了收,不让她逃。
房内突然没人说话,相视对看了一眼,又别扭地别开了脸。
他不让她动,她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他理了理她的睡裙,关灯。
吻了吻她,如胶似漆地抱着她入睡。
两人都倔着,不肯服软,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任性,留了彼此一个疙瘩在心里。
醉知好像尝试到同床异梦的滋味,闭着眼,脑海是今晚在酒店花园遇到的事-两只狼狗的眼睛,她跌在草坪上惊悚,飞扑过来的狼狗,他彷如就是人们说的踏着七彩云的孙悟空解救了她的危险。
她至今的心情还是略有受惊,她伸出双手抱着他结实的肌肉。
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强劲的心跳,固着她小身子的粗手臂,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
不论如何,她真的很谢谢他。
女人的别扭,男人又何尝不是。
他指腹抚摸着她的小喉咙,那时候肯定弄痛她了。
这是他们冷战到现在,她终于不再那么抵抗他了。
抱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的香水味又换了,她总是多变,她说他不新鲜了,过期了。他深怕一旦他服输,她就腻了,可相比起宴会上的那些女人,她更让他舒服,只要跟她待在一起,他就莫名觉得很舒服,这是谁也给不了的。
今天晚上也差点吓坏他了,要是他不在或许来晚一点,她就是狼狗里的食物了。
他抱着她的手臂更是紧了紧。
彼此的别扭,在势均力敌地互相拉扯着。
醉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完好无缺非常惊讶,他昨晚没碰她?
他不会真的废了吧?这样想着眼珠瞥到身边男人的象征,它正跟着他的主人一样软趴趴地睡着,对什么都好奇的醉知凑近去看,天啊,就是这玩意把姐弄得死去活来的?天啊,她好变态啊,居然研究起这玩意。
她用小手指去戳了戳,笑意从嘴角溢出,哈哈,她真变态。
它好像被醉知惊醒了,缓缓动了起来,醉知瞪大惊奇的眼,传来男人的声音:“好看么?”
醉知转头,男人正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醉知快速转回头,身后感觉到他坐了起来,醉知快速下床:“嗯,形状还不错。”
男人皱眉地看着醉知奔进浴室,这样的场面看多了他早熟悉了,只是,她的声音怎么这么鸭子沙?昨晚果然伤痛她喉咙了。
他下床去大厅找蜜糖,她公寓厨房就那么小,他翻找了三个柜子找到了蜜罐。
“兮兮泠泠。”
外面响起钥匙碰撞的声音,左泉敏锐看向闭门的大门——
咔擦。门被打开了,白芍推门而进。
空溜溜的大厅,她见惯不怪地把从家里带回来的东西放桌上。
白芍累瘫地把自己甩在沙发上。
左泉躲在房门,醉知浑然不知地在洗澡,她每次一弄就弄差不多一个小时。
白芍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想去厕所,往醉知房走去,这公寓本来就是她父母给她一个人的,一个主房一个客房,所以浴室厕所只有主房有。
当白芍扭了扭门把,锁了?
白芍对着门板喊:“女人醒醒!”
左泉冷汗冒出,也不是怕什么,主要是他现在光溜溜的没法见人。
“女人——”
白芍使劲扭门把,扯着嗓子喊也没人应,这女人睡的这么熟,她回厅里抓把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房里,醉知的电话响了。
左泉盯着醉知响个不停的手机,过去,拿看,显示:白姐妹。
他左思右想不知听不听好,白芍边打电话边喊:“女人,别睡了!要发财了——发财了!”
“发财?”浴室里的醉知关掉花洒,她好像听到白姐妹的声音?
白芍感觉自己的喉咙都扯破了,醉知匆匆洗好出来,男人看着光溜溜的她,感觉自己跟她好像在偷情似得悲催。
左泉把手机拿到她面前:“外面有人。”
“谁啊。”醉知没心没肺地问,自顾在他面前找衣服穿上。
“女人你再不开门,我要报警了!”白芍憋着尿意喊。
“哎!干嘛了白姐妹!”醉知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火速穿上裙子。
“厕所!你说我能干嘛!”
“来了!”醉知指着床,对男人说:“去躲在被子里!”
左泉怎么觉得这女人好像觉得他好让她丢脸似得。
“快去!”醉知去催他,她去开门。
男人不情不愿地上了床掀开被子,直到醉知看到男人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才放心扭开门把:“白姐妹,你怎么……”
白芍听也不听地从她眼前刮过,冲进厕所。
醉知坐上床,左泉探出个头出来:“怎么我很丢脸?”
“难道你喜欢被人体观摩?”
左泉撇撇嘴,遇见这个女人他尽是丢尽了脸。
“我找办法出去买衣服给你,对了你穿什么码……”白芍这时从厕所出来,醉知立刻把被子捂住男人,可怜的男人被闷的透不过气来。
其实是醉知的私心,她还不想公开他。
“白姐妹,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白芍白了她一眼吼:“你是猪吗?!天天就知道睡!”
醉知跟着白芍出去,悄悄带上了门。
“你买这么多东西啊?”
“除了红豆手链是我买的,其他都是我妈非要我拿回来的。”
醉知顶着喉咙的痛,见食物就吃,“旅游好玩吗?”躺在沙发上,完全忘记房里的男人。
“山山水水。”
白芍把那串红豆手链扔给醉知:“这是在那里的寺庙里买的,听说开过光,你拿着。”
“那你给两条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