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给,给那个孩子!”白芍别扭地说。
“好叻!”醉知把手链收好,调侃地说:“听说红豆是相思之苦哦!”
“你少来,心情这么好?你赢了?跟狗男人和好了?”
“不可能!绝不!狗男人只配跟狗和好!”
白芍笑说:“你不就属狗的么?”
“说到狗,白姐妹!”醉知扑到白芍身上:“呜呜,你知道姐昨天遇到啥事了吗?”
“属狗的我被狗追!”
“哈哈,同类!”
白芍吐槽她,醉知把昨天拍到的某些照片给她看:“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为了给你拍这些好看的照片,都差点被狗咬了!”
于是,醉知忘乎所以地给白芍讲叙昨晚的惊险。
“真的太可怕了呜呜!”
“我可怜那个救你的!”
醉知叹气:“反正我现在欠了一大笔债!”
白芍打了个哈欠:“按我说,那个英雄不该救你的,你看你又不是美人,又穷,成为狗嘴里的食物不用再为吃穷苦,也不用被催婚,一了百了的多舒服!”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醉知假装很认真地思考。
两人相视一眼,忽而-捧腹大笑。
“话说,听你那么说那个英雄好像蛮有钱的,帅吗?”白芍蠢蠢欲动地打起英雄的注意。
“长的嘛,还行!就是人-有点傻!”
“应该傻的不轻!”
“哈哈!”
两人又笑了起来,醉知没跟白芍说那个英雄就是狗男人。
白芍打着哈欠回房:“虾,不跟你说了,好困,旅游真是个累活。”
“我晚点可能会出去!”醉知喊,白芍摆摆手。
她为了活的自由自在决定离开家,因为只有白芍这么一个朋友,所以来到了A城,住到她这小公寓。白芍是离异家庭,跟她不一样的是她爸爸还健在,她从小就跟了她妈妈,后来她妈妈有了男朋友,妈妈男朋友还有两三个小孩,她觉得有点尴尬就搬到公寓跟她一起住了,所以主房是她睡,她睡另外一间。
这间公寓只是她父母旗下本来就要租给别人的小公寓。
醉知看了看白芍关了的门,走进自己的房,男人刚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真不把这里当成我家。”醉知看着他已经沐浴好的身子。
“我这就去给你买衣服。”
左泉用手抓了抓自己湿淋淋的短发:“不用了,我已经叫人拿过来了。”
“?”
这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白芍在睡觉,醉知去开了门,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一鸣把袋子递给她,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
醉知一脸懵,还有比狗男人更狗的男人?
他动作利落地穿上衣服,来到她面前,然后抱了抱她:“喉咙很痛是不是?等下把那杯蜂蜜水喝了润润,腿还伤着,别再乱跑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你不穷,有我,我有钱。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她推了推他:“谁要你看啊!”他身上是刚洗了澡的沐浴香,奇怪她天天用咋没他洗的这么好闻?
他低低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心疼地摸了摸她裂开的嘴角,依依不舍地贪取她身上的气息。
男人走后,她盯着手上的金卡,看了看桌上的那杯蜂蜜水,非常懊恼地坐在床上:“事情怎么乱七八糟的嘛!”
一辆迈凯轮凌厉地停在伏地会,一鸣为男人开门,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下车,理了理腕上的袖口。
一排排青黑色西服齐声吼:“少主!!”
男人抬腿,长腿凌厉如风,脚步沉稳,穿梭在一排排青黑色西服人的中间,踏进堂皇的会里。
大厅里,帮里的人见到左泉都洪亮地喊:“少主!”
站在沈谦身边的五虎给左泉提来一张椅子,左泉落落大方地坐在,一鸣站在他身后。
“左少主,我是信任你才把冲锋枪这批货交由你全权处理,这……说丢就丢,你得给我个说法。”
左泉嘴里的烟始终叼着,扫过厅内站着的所有人,厅里一半是他的人一半是穿着军服的军人,所有人都禁如寒蝉。
坐在正主位的人对左泉不搭理的回应很是不满,他一身军服肩上有几颗花,四五十多岁来着,看上去有点发福,是这些军人的头:“左少主,崇奉尚对这件事很不满。”
“房校官稍安勿躁。”左泉自始至终也没有看房校官,他抬起两根手指拿走嘴里的烟。
沈谦对旁边的五虎使了个眼色,五虎带着几个小弟把好几箱东西搬到他们面前。
“这是……”
华丽的包装箱一一被打开,里面的冲锋枪赤果果的摊开在他们面前,沈谦拿了一支,在众目睽睽下动作利索地调配,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对着不远前的房校官瞄准,房校官吓的直哆嗦:“你你、你想干什么?”
厅内的军人见自己的头收到生命威胁自然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沈谦,沈谦拿着冲锋枪继续认真瞄准房校官的致命部位,透过长枪的小镜头,房校官两手抓着自己的椅子两边的把手站起来,对左泉愤怒道:“左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泉抽了一口烟,他的椅子把手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烟灰缸,冷冷冽冽的弹了弹手中的烟,烟灰静悄悄地落。
“哼,早就知道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别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全身而退!”人一旦遇到生命危险,他的理智与思考全都乱在恐惧上,房校官失去理智地掏出自己的枪指了指左泉,随后又指着正在拿枪对着他自己的沈谦,望向左泉:“我可是校官,杀军人可是死罪!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十年刑也是够你坐的了!重要的是,你还不知道给崇老板的那批货是什么把?你以为只是单纯军火交易?里面可是让毒瘾都痴迷的宝贝!要是传出堂堂A&M集团的左少主不单单做生意还跟军私勾结,借军火交易贩卖毒品,你猜你会怎么样?”
“房校官,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左泉转而看向房校官,沉稳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