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不想说这个话题,左鹰和哼哼正追逐着彼此举着水壶玩的欢,左泉蹙眉抬眸:“左鹰,天冷不要乱玩水!”
“哦。”左鹰委委屈屈的样子。
醉知知道他不想说家里的事也不逼问他了,她向左鹰走过去:“我们是来给花儿浇水的。”醉知把水倒在草地上,“这个就是浇水。”
“浇、水。”
醉知拉着左鹰走近小黄花前:“把水洒在她身上。”
“浇水,花儿会变大吗?”左鹰好奇地问。
“当然,就像左鹰喝水会长大一样啊,一天一次水,然后它就会跟哼哼一样,跟鹰鹰作伴啊。”
左鹰朝她傻笑,醉知摸了摸他的头。
醉知站在粉色礼服裙面前,手抓了抓它微硬的纱:“这裙子真的好漂亮啊。”
他打横抱起她放回床上:“喜欢又卖?”
“那不是没钱嘛。”
她推推他:“你快去吃药,吃完我给你擦药油。”
他乖乖去倒水吃药,吃完药回床上把药油放她手里,她这次稍微加了些力想给他糅散后背的青淤:“忍着点啊。”
“我问你,记得我穿那件裙子的样子嘛?”她边搓糅边看了看他。
“记得。”
“是嘛,”她眼神勾着狐狸,“我以为那天你眼里只有黏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呢。”
左泉沉默,她生气故意用力按到他脊椎痛处,他隐忍闷哼。
“左少主,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身边究竟还藏有多少女人?”
“我没藏,知知。”
“喲,那就是她是正牌女友光明正大众所周知的喽?”醉知忽然明白道:“原来我才是被金屋藏娇的那个。”
“不是,知知。”他转过来,撞到她犀利的视线。
“她是我表妹,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奶奶对我有恩,那天是奶奶的六十大寿,我只是去赴宴。”他紧张抓住她的手。
“那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带我去?”她又不认识那些权贵。
“我……我就……”
醉知等了他半天,张的嘴又闭上。
醉知甩开他,去床头柜拿过一盒接吻糖,放了一颗圆圆的在嘴里,淡淡的荔枝甜味在舌床上舒张开来。
“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左泉:“肯定是我的知知啊!”反正什么都说她是最好的就对了。
醉知往后靠着床头,拿起只看了个开头的心理书,不想搭理他。
他板下她手里的书:“知知你理理我。”
“一个秘书,一个表妹,左少主真是桃花源源利来。”她嘲讽地讥笑。
“我没有知知。”
醉知秋后算账道:“左少主记得自己酒精中毒么?”
“?”
“公司门口好一对俊男美女呀,就是不太雅观,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这件事她一直仅仅于怀。
“什么时候的事?知知,我什么时候跟别人搂搂抱抱了?”左少主完全不记得那天的事。
“呵,左少主你精美绝伦的演技真的可以顶替我那部戏的男主角了!”够狗!
“……”他不够她说。
女人天生侦探本质,她逼近他,脸在他眼前放大:“我问你,你酒精中毒那晚,跟谁在一起?”她舌尖伸出,暧昧性地舔他唇瓣:“左少主,要说实话哦!”
左泉绞尽脑汁想,说:“她是我的秘书。”
她瞳孔收缩一下,向他瞪眼。
“你相信我,我们没有关系!”他抓住她的小手吻。
醉知甩他的手,他不让反而握的更紧,“没有关系?你们整晚都待在一起?!还是每天都……”
男人顷而堵住她的小嘴,舌尖逗弄她嘴里含着的荔枝糖,圈圈的荔枝糖在口腔齿壁上磕磕碰碰发出清脆的响,她动情地回吻,狗男人吻技越来越霸道了。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结实的身躯手感太好了,最后他舌头一卷,夺走了她嘴里的糖。
“你!”她生气瞪眼。
她气不过来双手打他坚硬的胸膛:“狗男人!狗男人!”
他抓住她胡作非为的小手,气喘:“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知知。”
“你骗人!你混蛋!你从来没对我诚实过!”
“她叫傅晴,救过我,除此之外,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救过,我记得我也是救过左少主,然后被左少主XX了!”醉知讥讽:“左少主真容易动情!要还的债真多!!”
“你跟她怎么能一样?!”
“对,我们不一样。”她不得不承认:“她身材好,身高跟你绝配,不用像我想吻你都要站在凳子上,能做到你秘书的说明工作能力也不错,不像我无业游民没钱到要靠卖裙子吃饭!无论是样貌还是事业都能让你风光,男才女貌,绝配!”
“不准说这样的话!”
“我就说了!”
她拗,他抿唇。
空气窒息,醉知捡起床上的心理书看,故意挡住自己的脸在他面前不让他看。
醉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眼底温热,她自卑了。
他身边周围的都是莺莺燕燕,她连麻雀都不算。
他双唇抿紧,喉咙发痛,如鲠在喉。
极度愤怒,极度伤心,忽冷忽热,情绪万化,都还没等到七天,左泉觉得这五天已是他觉得最煎熬的日子了。
他再次板下她脸前的书,看到她眼里的水雾怔然,一直认为她是开心果,只有乐观,现在发现他还是不太了解她。
他挨下头吻她的唇,动作羽毛般轻柔:“你不一样的知知,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无论你有没有救过我,无论我要向你低头多少次,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他越吻越深入,大掌心放在她后脑上,“你的可爱,你的温柔,你的任性,你的触碰,甚至你的坏,都让我着迷。”
醉知瘪嘴,依旧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