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伏在她身上,舔狗地模样,纤细滑腻:“谁说我的知知身材不好,明明就大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打他:“混蛋!色狼!”
他抬头,握住她小手,望着她的眸光深谙:“知知说过吧?一个完整的人是靠两个人支撑的,知知不知道,知知小小的身体藏着一股力量,因为她一直都在支撑着我。”
“现在都会油嘴滑舌了。”以前明明就是个木头。
他爬上前来,双手撑在她两侧:“还不是你教的。”
她用脚趾去蹭蹭他鼓起来的部位,他低头温柔地笑了:“想要了?”
“怪你,挑起的。”谁叫他长的那么帅,身材那么好,还一副无欲无求的鬼样,她就想糟蹋他。
他搂住她,故意靠个更近,想要缓解她的饥渴:“可是知知还在流血。”
“所以你才坏啊!”她遇到他之后就没受过什么折磨,翻手覆云的,现在她哪受得了这样的饥渴啊,她踢他肩头:“唔蹭蹭。”
他笑的更甚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她说的渣男。
“别,知知,会细菌感染。”他跟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无论她怎么闹,他就不肯依她,她瘪着嘴说:“那你跟我说说,那个秘书,是怎么救你的。”她要知道他的一切,她要了如指掌。
“小家伙。”他咬咬她圆润的小肩头:“无论身还是心,就是不肯放过我。”
“哼,你要不听话哦,你要不乖哦。”
左泉:“怎么敢。”
那晚决定低头,他就不会再反抗。
黄色的泥土松松软软,树叶被风撩的瑟瑟发抖,双子是摩羯的劫难,风也许可以吹动沉重的土。
第六天。左泉给她换卫生巾的时候,看到的是黄色的粘体。
他凑近她面前,对她可恶地笑着说:“有股骚味。”
她莫名害羞,一巴掌落他身上。
他给她喂燕窝,她张嘴吃的爽快:“好吃!”
他亲亲她的小脸颊,软绵绵的皮肤,控制不住地啃咬一下。
他再给她喂了一口,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她说:“左少主,我跟你商量个事。”
“嗯。”
“但不准生气。”
左泉预感,敢情又不是什么好事。
她小心斟酌:“嗯,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醉知想了想,措词着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就是拍戏,不过不是电视剧那些明星那么厉害的东东,只是小公司,这几天公司放假,所以我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后天就要去上班了。”
醉知说完最后一句话,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他低头,拿着勺子弄着碗里的冰糖燕窝,没说什么。
“喂喂,你不是又要故伎重演吧?”她在他眼下挥挥手,她就知道,她一说到要离开他之类的话他就这样。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没有。”
“那你,接受嘛?”
他扁嘴:“我能不接受吗我……”
“你抬起头来看我。”
他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别扭地撇开眼,她笑亲了亲他:“左少主真是孺子可教也。”
他再次盯着碗里的燕窝,雪白雪白的:“那你会回来吗?”
“当然会啊!你想哪去了!”她说:“我只是去工作,就像左少主去公司工作一样啊!”
“我可以养你。”
“不是这个问题。”她牵起他的手:“咱们左少主虽然生活情商不咋地,但是工作啊脑子可是好使的很,左少主乖乖赚钱,我啊努力制造故事,然后每天回来躺在左少主的怀里,给左少主讲故事。”翻身自然而然顺着躺在他怀里。
“知知……”
“这就是咱们的第二步啊,这就是时间距离空间的发展啊。”
他放下碗,孩子般抱紧她:“你答应我的,你要回来!”
“除非左少主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不想!我现在……”他咬牙,隐忍的语气里憋闷,两人随着他的话同时望下同一个地方。
以前一直都是醉知主动这件事上,她是个直率的人,嘴巴是骗子,身体倒是很坦诚。
左少主倒像个唐僧一样,被迫跌进她的天罗地网里,自从她来了这个不能碰她后,他发现其实自己比她还饥渴。
醉知的小手善解人意地摸过去……。
唉,她又何尝不想要,感觉自己都要憋死了,偏偏这男人又君子的很。
他舒服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松开。
她给他解皮带:“什么鬼,怎么开啊,这……”
他忍着说:“知知,你先把燕窝趁热吃了。”
醉知:“……”
好一个正人君子。
“知知,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她去的路有点熟悉,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他家的地方嘛,可是屋子?
“外面看好像粉色城堡哦。”
他双手圈住她,他说:“知知想要怎样的家?”
她终于解放了,也终于要上班了,糟糕,还没背台词呢。
“我中午回来吃饭,然后送你去上班。”他穿衣整齐后凑近她床边说。
她翻身过来,一手臂横着挡住自己的眼睛,睁着困顿的眼透过缝隙,一把扯着他颈脖上的领带,胡蛮拆开扔掉:“说了不喜欢你戴领带的样子!”
他亲亲她小脸颊,爱昵地说:“我走了。”
醉知不理他,他起身走,在她要求下每天早上给她准备一条湿毛巾,她手胡乱地把湿毛巾扯来抹了一把自己邋遢的脸,吃上一颗接吻糖,喊:“等一下!”
他转身回头,只见她站在床上朝他张开双臂索抱。
他轻笑着走回来,她一把抱着他:“以后每天早上上班前拥抱对方一分钟,世事无常,用力抱紧。”
“好,早安,知知。”他粗壮的手臂抱紧她的小身子,深深记住她的体温。
“早安,你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