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按理来说他一个捕头,级别与钦天司的小旗官不相上下,甚至管的人比钦天司小旗官还要多。 可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直呼这个钦天司小旗官“大人”,显然是已经慌得不行。 需要赶紧找个主心骨了。 “钦天司大人啊!”内海县捕头赶紧大喊大叫:“就是我吹得!我吹得?!” 钦天司小旗官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画面,就被内海县捕头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他看着手持长刀的捕头,皱眉道:“宁捕头,你吹的竹哨?难道,你发现了内海县里边,还有血蛊教教徒踪迹吗?” “发现了!”宁捕头急忙说道:“前面这个家伙,极有可能就是血蛊教教徒!” 他手持长刀指着范武:“就是他,还有他的那几个同伴,极有可能也是血蛊教的教徒。” 钦天司小旗官表情一肃。 他满脸凝重地朝着范武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顿时一愣。 目瞪口呆! 由于内心这种过于震惊的原因,钦天司小旗官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范武依旧站在那里。 “这……”他匪夷所思地看向了旁边的宁捕头:“这就是你说的血蛊教的教徒?” 宁捕头回答道:“对啊,我刚才的两个手下问他们,是不是和血蛊教有什么联系,他们的回答很模棱两可。尤其是这个人,这个人居然答‘你怎么知道我和血蛊教有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已经变相的承认了吗?” “还有这个人!”宁捕头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内海县百姓:“这个家伙想必就是血蛊教的内应,否则这个血蛊教的人,怎么可能要保他?” “特奶奶的!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多踹两脚,甚至最开始就应该拔刀把他给砍了。”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印在了宁捕头的脸上,巨大的力道,居然把他打翻在地。 宁捕头手里的刀都掉下来了。 这一幕…… 把另外两个衙门衙役都看呆了,因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位钦天司小旗官竟然甩手一巴掌,把他们衙门的宁捕头拍翻在地。 这这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嘶——”宁捕头只觉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疼,嘴角更是被这一巴掌扇破了。他瞠目结舌的看着钦天司小旗官,难以遏制心头的一股怒火:“你在干什么?你为何打我?” “我叫你一声钦天司大人,不过是给你点脸!论起来,你我二人在内海县这地方的地位,差不到哪里去!” 钦天司小旗官直接无视了他,恭恭敬敬地朝着范武,礼貌躬身一拜。 “钦天司小旗辛高九,见过范武道长!” 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谄媚,很难想象这样的语气,居然是从一个钦天司口中,说出来的:“上一次范武道长您,帮助钦天司铲除血蛊教,卑职还没有来得及感谢道长您。” “现如今终于是有了这个机会。” 顿了顿,他继续道:“皇城之中的一些消息,也传到了卑职这边。范武道长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当真是人间第一好汉!” “当真是大周第一道门天师!” 这个钦天司小旗官,把能够想到的彩虹屁,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只因,他认出了范武。 而那个宁捕头,已经傻了,彻彻底底傻眼了! 他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脸,目瞪口呆地看了看钦天司小旗官,又看了看前边的范武。这样的一个动作,在钦天司小旗官说话的时候,他足足重复了五六遍之多。 范武道长? 范武…… 嘶!! 范武!! “这家伙……当街殴打百姓,毫无证据便将一个人,打上血蛊教教徒的标签。”范武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城隍令,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城隍令,给取了出来。 城隍令的一端指着那个宁捕头,上面开始浮现出,一个个细小的血色文字。 “啧……”范武收回了城隍令,他随口说道:“此人,不算是一个好人。” 明明范武身上没有任何的官职,但钦天司小旗官在对待范武的时候,就好像是面对着,自己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卑职明白!” 钦天司小旗官重重地点了点头:“卑职会将他,关押到钦天司的大狱之中。并且会将他审问一番,将他做过的恶事,全部都审问出来。” “嗯。”范武点了点头,他指了指地上这个百姓:“顺便,给他医治一下吧。” “是!” 钦天司小旗官再次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对话不仅惊呆了两个衙门的衙役,还惊呆了那个宁捕头,更是惊呆了那个百姓。 这几个钦天司的到来,让这次事件的发展,朝着他们不可控的方向走去了。 尤其是宁捕头。 人都懵了! “慢……慢着!慢着慢着!”内海县的宁捕头再次慌了,他已经管不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惊恐地大叫道:“误会……这这这,这全部都是误会啊!冤枉啊!这是冤枉啊!” “你们……你们不能把我抓进钦天司的大狱里面,我是内海县的捕头!我是捕头!你们钦天司不得把我逮入大狱,你们没有那个权力!” 他能不慌吗?光明正大的说要抓进钦天司的大狱里边,然后还要拷打一下自己,万一自己,真把什么东西给透露出来了呢? 他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顶得住钦天司拷问的,而他也觉得自己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