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解是好的也罢,坏的也罢,没有对错,没有是非,都在道里,都是道。”
见杨健又点头,她的音量大了一些:“道可道,非常道。我的理解是道生养万物,万物是道,道是万物,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凡是说出来的道都是片面的,它是非常玄的。”
杨健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
钱康手心冒汗,《道德经》非常难懂,一句话有好多意思,本不是考试的重点,讲解也不如《论语》那么细致入微。这几年圣元国皇帝痴迷道教,而老子又被道教尊为道祖,才在这临近会考的档口兴起来学《道德经》的风头。
“我这个学的不好,明日你眼睛就能看见了,我将笔记给你带来,你自己看可以吗?”
杨健摸索着触到钱康的手,将她的双手包在手心,语气诚恳道:“多谢!”
钱康眼睛死死盯在杨健包着她的双手上,少年纤长细白骨节分明的双手就像将她的心脏也包住了,她恍惚地呆愣住。竟然在听到杨健问她为何如此帮他的时候,下意识说了句:“因为我喜欢你呀。”
杨健也怔住了,几乎是将钱康的手甩开般放开了她的手。一时间想起来以前撞见过钱康从风月场所出来,想到了听过的那些关于钱康的风言风语。
钱康也有些懊恼,怪自己口不择言。杨健跟金忠、刘高程他们不同,这些话说给他们会被当做玩笑话,说给杨健平白多了一份调戏的意味。
钱康尴尬地看着杨健,刚想解释就被什么东西砸了头。
刘高程跟宋慎言二人立在门口,刘高程夸张道:“哇——你入宋盟主门下了?”
宋慎言嘴角噙着笑,晃晃手中的弟子令牌,说道:“小师弟过来。”
钱康几乎是逃着朝他们二人奔过去的,在心里双手合十拜谢他们的及时出现。
钱康一手拉住宋慎言的手腕,一手拥住刘高程的肩膀,头也没敢回地说了句:“那我先走了啊,明日就将笔记给你带来。”说完就簇拥着二人,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