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誉王会先到祁府等她。
“没有!今儿王爷一直没过来。”韶句奇怪,这两位爷明明都会一同前来,怎么今天分开了。
“没事,说说昨天的荷包,可查到主人了?”誉王来不来无所谓,安若雅倒是更想知道昨天的那个荷包是谁的,还有那个花匠又是什么人?
说到这个,韶句来了精神,急忙凑到安若雅身边,说道:“秦公子,您可不知道,这荷包大有来头!”
安若雅挑眉,感兴趣地等他的解答。
韶句给安若雅打扫出来个位置,请他坐下,给这位大爷续上茶水,说道:
“空穴不来风啊!三姨娘说得不假,经过一整天的审讯,总算从几个婢女的嘴里挖出来点东西。那荷包是二姨娘亲手锈的,开始她们以为是秀给祁永贞的,没想到,后来竟然将荷包送给了花匠。”
安若雅:“花匠?”
“可不是,有和花匠同住的小厮发现花匠将那荷包贴身戴着,小厮好奇,和相熟的婢女打听,这一联系,可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韶句双手一拍,说起八卦来,分外有激情。
“那你又是如何证实婢女和小厮没有说谎的?”安若雅怀疑。
“这还不简单,白日我命人去二姨娘以前所在的风月场所,问了当时带二姨娘的妈妈。”
“听她说,那个花匠从前就是二姨娘的恩客,那时候两人经常来往,可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花匠再也没有去光顾过二姨娘。后来祁永贞看上二姨娘,因为花匠没再来找过她,她便让祁永贞为她赎身,赎身之后,二姨娘才安守本分,相夫教子。”
“那个花匠经调查是半年前来的祁府,两人经常偷偷幽会,虽然做得很隐秘,可还是被人发现了,啧啧啧,这个荷包就是花匠掉的!”
“这两个人可真胆大,在祁永贞眼皮底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幽会,不知道祁永贞知不知道自己的头上一片绿色大草原。”
“……”
韶句说起八卦,根本停不下来。
倒是安若雅皱眉,“等一下!”
“怎么了?”韶句一脸疑惑。
安若雅:“你刚才说什么?”
“也不知道祁永贞知不知道他头上很绿。”韶句懵懂地重复自己刚才说的话。
“不是这句,再前一句。”
“他们的胆子可真大,在祁永贞的眼皮底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幽会?”韶句不明所以,这句话很普通啊!
安若雅眼珠一转,要是祁永贞他早知道呢?
府中的婢女小厮都会偶尔撞见,风言风语之下,祁永贞又怎么会不知情?
想到这个可能,安若雅急忙顺着这个可能性继续向下推理……
韶句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秦公子。
他正纠结着应不应该打扰秦崖的时候,安若雅突然提道:“预言杀人案的证物在什么地方?”
“您要的是哪一位的?”
“所有的,之前案子的证物最好都有。”安若雅眉头微皱,按照刚才自己的逻辑推理后,得到的答案,和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
“有的,大部分都在万骨院封存着,要是秦公子想看,恐怕有些为难,这种机密,只有万骨院的骨干才有资格查看调阅!”
“无妨,一会儿王爷来了,让他去拿好了!”
韶句听后,忍不住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傻,秦公子和誉王殿下那么熟悉,想要看证物,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的事儿,他做个顺水人情多好。
这个时候,韶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