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没看到的时候,把大少爷又换了回去。”
秦若雅眼眸睁大,“你能保证在你换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动过这个心思??”
刚出生,两个孩子就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互换了两次。
那之后呢?
万一再有人心生歹念,结果一样,会不停地换。
究竟最后换了几次,谁都说不清楚。
粗使婆子好像看明白了秦若雅在想什么,她道:“所以,那块石头是奴婢送给大少爷的,从他出生的那天,石头就一直陪着他,从来没离开过他。”
“你放的?”
“是,奴婢亲手放的。”
见秦若雅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粗使婆子直接坦白,根本不用秦若雅逼问。
“大人,奴婢确信,确信没有弄错!!……在互换的那会儿,奴婢怕弄错了,特意两个孩子都看过了。”
秦若雅道:“是那块胎记?”
“对!!”粗使婆子承认道,“在互换前,奴婢再三确认过两个孩子身上有没有可以辨别身份的特别之处,两个孩子,一个有胎记,一个没有!!!”
“既然有所不同,掉包了,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点奴婢也好奇过,大少爷身上的胎记那么明显,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刚出生,就应该看到的。”粗使婆子痛苦,“大腿那里,怎么就看不到呢!!”
说完,她累得昏昏欲睡。
秦若雅让人弄醒她,不让她休息,继续问话。
“你究竟是怎么将胎记隐瞒下来的?”秦若雅追着粗使婆子问。
“奴婢……,奴婢……”粗使婆子气虚,“奴婢用,用特制的药膏遮住了胎记……,遮住了,不会……被人看到……”
“……”秦若雅沉思。
许久。
她问,“阮雨穹独自一人把自己关起来后,你是不是去找过他?”
“是……”
粗使婆子没力气了,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了。
秦若雅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后,让她休息了。
韶句怀疑道:“这个婆子能确定阮雨穹是梁国公的亲儿子,为什么不出来说明情况呢?”
“想说,也得有命活啊!”
秦若雅能猜测她为什么不愿意站出来,在这个吃人的时代,她不能不为自己着想。
“可她告诉阮雨穹了。”韶句脑袋乱作一团,“她没捅破这件事,但她和阮雨穹全盘托出了,包括那块石头的事。用石头的存在,证明她话的真实性。按理说——”
秦若雅接道:“按理说,阮雨穹知道外面传的瞎话都是假的,他才不会自杀,只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对!”韶句赞同道:“明显对他有利的局面,选择自杀,才是蠢事。”
“如果是他杀,那谁是得利者??”
秦若雅和韶句的目光对碰,同一个名字在他们两人的脑海里同时出现。
不论其他,只要阮雨穹死了,就会有一个百分百得到好处的人。
这个人就是阮雨獒。
先不说他的人品,只要他承袭爵位,那整个梁家就是他的。
至于梁国公的是他子嗣,未来只能仰仗他的鼻息。
而,这些本来应该是阮雨穹的。
到了那一步,再发现阮雨獒不是亲生儿子,说什么都晚了。
老皇帝不会闲的没事,给大臣断这种破事。
锁定了一个目标,秦若雅命令道:“派人时刻盯着阮雨獒,他的一举一动全部记录在案,等到他落单,直接把人带进院里来。”
“明白,大人。”
秦府。
秦若雅回来,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这段日子一直都没见到君世骁,也不知他最近情况如何。
想着想着,秦若雅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几日,她还是没见到君世骁,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上次见过面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秦若雅分神,突然听到韶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大人大人大人,人,我们抓到了。”
秦若雅立刻站起来,“快!带我去看看。”
“是。”
韶句把秦若雅引到地牢。
第一次和阮雨獒正式见面,秦若雅上下认真扫量他。
阮雨獒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面露凶光,眼尾上挑,看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明显的纨绔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阮雨獒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歪着头瞪秦若雅,痞里痞气道:“就你派人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我动手,让我爹知道了,弄死你全家!!”
“……”秦若雅冷脸。
阮雨獒见状,以为秦若雅害怕了,继续道,“抓紧时间把本少爷放了,本少爷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你全家鸡犬不宁!!”
“真聒噪!!”秦若雅蹙眉,“把他的嘴堵上!!”
韶句激动,“是!!”
他亲自上,随便抓起破烂的抹布,直接堵住阮雨獒的嘴。
“呜呜呜……”
阮雨獒怒目圆睁,看着秦若雅和韶句,像是看着杀父仇人。
“不用看着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是到了谁的地盘!!”秦若雅语气轻松,“没关系,你不知道,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秦若雅给韶句一个眼色,“好好招呼他。”
“是,大人。”
韶句直接拿起刑拘,一步步走向阮雨獒。
他本来就是纨绔子弟,祸害人的方法他一个人能想出无数种来,可如今,最可怕的刑法用在他的身上,他才终于有了一点害怕的感觉。
阮雨獒呜呜地叫唤着,却因为嘴被堵着,求饶无法说出口。
让韶句用过刑后,秦若雅抬手,“可以了。”
“是!”韶句退到一边,安静伺候。
“阮公子……”齐若雅把他嘴里堵着的瀑布拿出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