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若是不幸遇到过河拆桥之辈,那女子到时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辈子也就只能忍气吞声得过且过了。
秦玉汵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好似十分疑惑一般,他问:“嫂嫂可知那卢滢儿为何如此抗拒?”
郑月佳下意识地看向商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秦玉汵带着上扬的尾音说道:“听说她一心想要嫁给靖王殿下,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嫁予别人呢。”
接着,他十分自然地朝着商潇扬了扬酒杯,一抹顽劣的笑意挂在薄唇上,他笑嘻嘻地问道:“靖王殿下,你可曾听说过此事?”
在场之人皆停下了动作,空气好似凝结在了半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极为明显,老国公看着如此顽劣的小儿子,刚要开口责备,便听见商潇颇为恣意地勾着嘴角,凤眸中尽是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此人在笑,只听见一句:“当然。”
“不光是听说了,她能升为郡主,为大周的和平安稳献出一己之力,如此殊荣就是我向皇叔提请的。”商潇交叠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剥着橘红色的虾壳。
一语落地,秦玉汵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的,他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倒像是他从未问过此话一般,若无其事地啜了口浊酒。
郑月佳闻着此话,对着商潇流露了些许欣赏和赞许的神情,她觉得这个妹夫实在是大周男人中的典范,阿亦选他大概率不会受委屈。
秦书亦有些讶然的张了张嘴,她之前便听钱川提起过此事,没想到始作俑者竟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她侧目看着商潇眨巴了一下眼睛,一时竟被这男人的操作搞得晕头转向。
这男人这么讨厌卢滢儿的吗?不愿意负责就算了,这直接把人往火坑推啊……
商潇注意到了身旁这个自以为看穿了他的姑娘投来的视线,他看着秦书亦耿直清澈的杏眸,浑不在意地将碗中剥好的虾肉轻轻推到了秦书亦身前,温声道:“吃吧。”
本就心中多有疑虑的秦书亦,看着眼前这碗连虾线都被剔除干净的晶莹虾肉,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道: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虾却因不喜剥虾而直接选择不吃的呢……
她拧着眉,似乎被身旁这个男人一系列的操作搞得应接不暇,这男人想同她合作的心也太过诚恳了吧,做戏做到这份儿上,不发给他一个奥兹卡小金人简直有辱他精湛的演技!
秦书亦夹起一枚几近透明的虾肉放至口中,那淡淡地甜香洒满了味蕾,引得她微微眯起双眼,那浓密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呼煽到了一起。
微风轻扶,将裙角卷起,那闪着水光一般的缎面随着风儿翻卷到一旁,拍打在身旁人的绸裤上,如羽毛划过,商潇动了一下修长的腿,耳尖爬上了一抹粉红,他侧过头,看着吃得正欢喜的少女,将她唇边的发丝轻轻拨至耳后。
全然不觉的秦书亦此时停止了咀嚼,她侧头愠怒地盯着商潇:你小子演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