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个几天,我奶奶会帮你们想想办法。”
说着,小丫头看了看那玉玺,胖子立即缩起来。
“丫头,这东西可是你三位哥哥最后的底线,等于咱们的内裤,你要剥等你奶奶拿出个结果来,现在咱们还得穿着。”
霍秀秀呸了一声。
“恶心,谁要你们的内裤。”
接着,看了看四周,很大人样地叹了口气。
“那我就去给你们准备铺盖了,晚上见,我给你们带点酒过来。”
胖子一笑,眼泪都要下来了。
“哎哟,好妹妹。那你早点来,哥哥我可等着你。”
霍秀秀雀跃着离去,吴邪和胖子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关上院门,瘫倒在地。
刚才一直绷着什么,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紧张,一下只有自己人了,才真正放松下来。
胖子看了看四周。
“天真,你说那老婆子是不是耍我们?”
吴邪摇头。
“不至于,说起来,这地方确实比较安全,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应该是明智的,有什么不对,我们晚上商量商量,最多明天就开溜。”
说着,他看向闷油瓶。
“小哥,你刚才说你不信任那老太婆,为什么?我觉得她不像在骗人。”
闷油瓶站在外面爬满爬山虎的窗前,看着外面荒凉的院子。
吴邪问他好久他才回答,“感觉。”
胖子道,“其实你胖爷我也有这种感觉,老太婆看到小哥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真的,但之后有点语无伦次,好像是在故意绕话题,想拖延时间思考什么。我一直以为小哥失忆了糊里糊涂的,没想到还是和胖爷我一样精明,果然是物以类聚。”
‘这失忆又不等于白痴。’,吴邪心道。
不过自己当时被情形震撼,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被胖子一说,自己也有点在意了。
“老太婆是老江湖了,最后小哥要走,她一下子还是没有想出她的对策来,所以只好先冒险保我们一下,小哥这一招叫做激将法,没看出来,小哥心眼其实还是挺毒的。”
说着胖子对闷油瓶竖了竖大拇指。
闷油瓶没有反应。
“诶,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吴邪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老太婆最后一定会拿出一个说法,咱们也别耽误这好机会,好好想想,说不定明天老太婆想通就赶我们出去。”
胖子点头。
“也对,不过在这之前,咱们也得稍微打扫一下,否则这地方真没法住人,没被人砍死得个尘肺,老太婆也不太可能赔我们,怎么,天真,你是独子,该不会啥也不会弄吧?”
吴邪一脸嫌弃地看着。
“我确实家务干得不多。不过,帮忙也是可以的。”
于是将毛巾撕开,一人一半当抹布,去院子放水,开始擦地打扫。
闷油瓶也没权利发呆,被胖子揪过来擦窗。
等打扫完毕,胖子拿出刚才抢来的那只玉玺。
“得,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看看我们的战利品,说不定明天就摸不着了。”
玉玺被放到透过窗子照进来印到地板上的一片阳光斑里,三人一愣,只见那玉玺上,竟然渗出了液体。
胖子开始埋怨。
“小哥,我让你擦窗,没让你擦这个,早知道你那么勤劳,刚才地板我就让给你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摸了一把,闻了闻,只见他摸下来的水都是绿色的。
“褪色了?不会吧。”
“我靠,你奶奶的,该不是刷漆的假货?”
吴邪心中咯噔一声,那他娘的就倒血霉了。
“从刚才那些服务员对于我们谨慎的态度看,这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也有意外,如果这玩意儿是假的,那就是本身拍卖方有诈骗行为,他们如果一口咬定拍卖会上的东西是真的,到了我们手里变成假的了,那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
正想仔细去看,闷油瓶却道别动,并让两人不要碰。
“怎么了小哥?”
“有毒。”
说着他让两人看他的手。
只见闷油瓶刚才触碰过液体的地方起了一大片两层的红斑,并且还在向手掌蔓延。
吴邪吓了一跳,胖子击掌。
“啊,我知道了,胖爷我以前听说过,有老外为了防盗有时候用一种化学物质抹在古董上,人碰到之后会过敏然后人事不省。咦,那我刚才怎么没事?”
吴邪道,“你用衣服包着,可能隔住了,这东西吸收水分就溶解了。”
此时,闷油瓶手上的红疹子没有继续蔓延,也没有要晕倒的迹象,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胖子用毛巾包起玉玺来去下面冲洗。
洗完之后,玉玺变得非常玲珑剔透。
三人在院子里充足的阳光下看。
很多刚才看不清楚的细节顿时就显现出来。
玉玺的雕工之精细,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就算不是古董,在艺术史上也肯定是杰作。
一只麒麟昂首挺胸,踏着一只三头小鬼。
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但是,仔细一看,那只麒麟也是很多的小鬼聚成的,雕刻巧妙至极。
整个造型,倒不像是麒麟踏鬼,而是鬼在组合成麒麟。
鬼身上都有鳞片,好像蛇缠绕起来似的。
鬼钮龙鱼玉玺。
鬼钮是名副其实的,可是龙鱼在哪儿呢。
胖子将玉玺换一个角度,吴邪立即就发现,麒麟的造型变成了无数条龙鱼的形状。
作为对于中国传统工艺有一定研究的人,吴邪立即就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极其霸道。
不管品相、创意、做工、背景,各个方面几乎都达到了极限。
那刚才拍出的价格,说实话真不算高。
要不捣乱,可能最后的成交价估计会高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