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旋进屋晃荡了一圈,就准备出去。 姬续远赶紧叫住罗旋,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身上的伤,依我看来,是有一位外家高手以一种类似于‘大力开碑手’、或是南洋‘泰拳’那种狠辣功夫。 在短时间内将他反复击倒而造成。 以至于如今他身上有多处皮外伤、因倒地而引发的擦伤,但却未曾伤及他的经脉内腹...” 罗旋笑道,“也有可能是龚贞刚他脑子卡住了,用自己的脸去测试地皮的硬度。 或是用他的肚子,去撞树造成的。 现在这么晚了,老爷子你咋不关心今天晚上吃点什么,却去操心他身上那点小磕碰?老爷子,走吧,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给我们送卤蹄膀来了。” 中午在红星乡的庆功宴上。 罗旋给刘平副厂提了一点建议,但话说到一半,却把后面的设想一股脑的推给了刘富贵。 按照罗旋的估计:这个刘富贵,今天肯定会抽时间来自己家一趟,好搞明白那个设想的具体内容。 现在天气炎热,自己家距离红星乡还有好几里路程呢! 那个刘富贵来登门求教,是不可能会空着手来的。 这个时期,他刘富贵除了给自己送吃的喝的,还能送啥? 而且路途不近,所以刘富贵提熘来一点卤菜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姬续远对吃的没什么兴趣。 他再度凝视满身伤痕累累的龚贞刚几眼,心中不禁更加的疑惑起来:这龚贞刚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成布条条、浑身上下满是淤青。 这还算小磕碰啊? 但罗旋不说具体原因,而且自己在问罗旋的时候,周老二和李述怀二人,也在围着龚贞刚问东问西的。 奈何那个挨了一顿胖揍的龚贞刚,只顾捂着脸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个具体的原因来! 见问不出来什么,姬续远也不好勉强,只得随同罗旋往灶房里走。 姬续远不会做饭。 但偏偏罗旋却是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姬续远估计自己以后,真有可能会“自食其力”,所以未雨绸缪的他,现在也开始在尝试着学做饭了。 等到姬续远和罗旋走远,李述怀一扯龚贞刚,低声问道,“你为了讨好罗旋,这也未免太拼、太委屈自己了吧?” 龚贞刚闻言一愣! 捂着脸瓮声瓮气的问,“你说啥呢?我咋就讨好他了?” 李述怀指着他脑袋上的大包、身上的淤青道,“你刚才出去,不是陪着罗旋练习拳脚了吗? 以身体当沙袋? 我的个乖乖!你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下锤子的本钱!” 龚贞刚大怒,“这是被罗旋给走出来的!老子以前被扯到台上挨收拾的时候,也未曾服过软,谁他娘的会拿自己的身体,去给别人当沙袋打?” “罗旋打你?还把你打成这样?” 一旁的周老二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表示坚决不信,“罗旋阴招多、怪招多,他整人的坏水咕噜噜的冒着泡往外涌。 可他打架真的很一般,要不是我怕他给我来阴的话,我都能够和他过上几招...” “啊呸!” 龚贞刚一脸不屑:“就凭你?10个周老二捆起来,你也干不过罗旋!你们这些家伙,打架跟蒙古小孩摔跤玩似的,哪有什么杀伤力?” 李述怀倒是知道龚贞刚这个人,他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龚贞刚真还不会撒谎。 于是,李述怀满脸不可置信的问,“真是罗旋打伤的?他都会些啥厉害功夫,竟然能把你打成这样?” “我哪知道!” 龚贞刚没好气的回道,“反正我一出手,他好像就知道我要往哪打一样。 反正我一拳头出去,还没有挨到他的身呢,我身上就会挨上一拳,要不就是肘弯被他给截住了,害得我使不出力气来...” 李述怀道,“我师傅以前告诉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人家罗旋出手比你快,那就没办法了...干不过干不过,这架没法打。” 龚贞刚挠挠头,喃喃道,“他不但能够预判我的招式,而且我在和他过招的时候,脑子里也不知道进啥东西了,总感到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的。唉,脑子都犯湖涂,咋能打的赢嘛!” “气势!” 周老二在一旁总结,“人家罗旋用他的气势,就把你压制住了,所以你会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李述怀摇摇头,“不是气势,而是气场!我听师傅说,真正的高手,只需往那里一站! 人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就能让对手战战兢兢、心生畏惧。 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吓也被吓的发软了。” “对,就是这样!” 龚贞刚恍然大悟,“我说嘛,咋会和罗旋过招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是迷迷湖湖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挨的那几拳...” 龚贞刚、李述怀和周老二,怎么也想不明白罗旋究竟会啥神秘功夫。 而灶房里的姬续远,却在沉思。 罗旋练习了一段时间的道家内功,对于这一点,姬续远是知道的。 当初要把罗旋培养成南华宫潜在的火种,让罗旋当南华宫里的一个俗家弟子、不为人知的外家传人。 这个提议,最初就是姬续远提出来的。 后来经过华阳老道的初步试探,最后成茂老道也首肯之后,这才开始正式教罗旋练习道家秘籍。 道家内功,讲究一个天人合一、宁静致远。 练习内功对于增强武术技击能力、恢复损伤,健身祛病都有非常好的效果。 当初南华宫的成茂老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