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突然,我们对此也感到很痛惜。 但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按照亡故社员的收入,以3年收入的标准,足额赔偿给你们家的。” 李会计弯下腰, 准备把白富贵的老娘,给掺扶起来,“白富贵他娘,您听明白了吗?” “额不服!” 白富贵老娘,勐然挣脱李会计的搀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姓罗的挑起来的! 要不是他让大家伙儿,去炸什么山沟沟,哪会有这场事?” 赶到现场的窦建德闻言,不禁皱眉,“白大娘,你这可就是不讲理了啊。 人家罗旋大老远的从巴蜀省、还有南云省那边,我们生产队里,拉来了大笔的资金,以支持我们的乡村建设工程。” 窦建德对于白富贵老娘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生产队现在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谁也没从中哈搞一厘钱。 就说你家富贵这件事情吧,人家罗旋自己还拿出50块钱。 张晓丽同志、和彭勇同志,各自好还凑了20块钱,对你家表示慰问...你咋解还乱攀咬人呢?” 富贵老娘不服,“这些钱,老娘不稀罕! 再多的钱,它总有用完的那一天。可我们家富贵儿要是活着,咱们一家老小以后的日子,就有了着落...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呐!你怎么这么狠心,就走了呀?” 妇女组长汪春花,她一直都很同情白富贵一家的处境。 但听到这里,汪春花也开始来气了,“白大娘,富贵虽然说已经去了。 可我们活人,还得继续活下去不是?你怎么能不讲理呢?” 汪春花埋怨道,“富贵活着的时候,你们一家子苦是苦一点,但其乐融融,那是好。 可如今富贵儿不在了,咱们生产队里,也没有对你们一家子不管不顾啊!” “人家罗旋都说了,以后富贵留下的这一对儿女,她们所有的学杂费,全部由他个人来承担。” 汪春花加大音量, 高声宣布:“大家伙儿都听好了!以后富贵家这对儿女,无论他们是考上了高中、还是考上了大学。 他们所有的学杂费,全部由罗旋同志来承担!我替罗旋同志向大家伙儿保证,绝不会少他们一分学杂费。” “啪啪啪——” 站在院子里、窑洞顶上,骑在院墙上围观的群众之中。 顿时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在这个时期, 虽然说念书花费的钱,并不是太多。但架不住社员们的收入,实在是太低了! 每个学期几块钱的学费,几块钱的铅笔本子钱,对于大多数农村家庭来说,也是一笔很沉重的负担。 不少有4,5个孩子的家庭。 往往就只能集中精力,供养其中1,2个成绩好的孩子去念书。 而剩下的那几个、念书比较吃力的孩子,基本上都会被他们的家里人给彻底放弃。 好让他们早早的回家,帮着家里干活挣工分、赚钱去帮助家里的弟弟妹妹们,继续念书。 放弃两个孩子,住其另外一个孩子。 这种情况,其实还是挺普遍的。 如今白富贵留下来的这一双儿女,他们以后的学杂费,完全由罗旋来承担。 实际上罗旋此举,可以极大的、减轻白富贵老婆肩膀上的负担了。 再加上生产队的饭店里,以后会优先照顾白富贵老婆,让她进饭店里去工作。 这样一来。 其实白富贵家的日子,应该会比生产队里、绝大多数社员的生活水准,要高出不少... 经过妇女组长汪春花、和李会计等人的耐心解释和安慰。 现在氛围,已经开始变得缓和了一些。 但或许受到的刺激,太过于勐烈。 向来在庄子里面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白富贵老婆,此时却突然癫狂起来。 “不!我不答应!” 只见她神色恍忽,满地打滚,“我不要你们的钱,我要你们还我的富贵,我要你们惩处元凶!” “我还不答应呢!” 罗旋忽地走了出来,“我出了钱还要受你的气。而挑拨你来闹事的那个人,却躲在暗处看笑话。你说我冤不冤?” “既然你现在说,围堰取水、淤泥造田这项工程,造成了你家男人的死亡。 而提出这个设想的人,正是我。” 罗旋开口道,“因此你就把我,看成是让富贵儿英年早逝的凶手。 那我就去吃牢饭好了。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工程全部停止。 大家还是像以前那样,该怎么熬日子、就怎么熬吧...” 罗旋死死盯着前一秒,还在地上撒泼打滚打、现在却愣在地上的白富贵儿老婆,“我受到了的处分,进去做手工去了。 那你们家孩子,以后她们上学的学费,自然是没人帮你承担了...怎么样,对于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不行!” 周围围观的社员当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阵的怒吼,“饭店的工程不能停!围堰造田的工程,更加不能放缓!” “白富贵家的,你是不是见不得大家伙儿的日子,过得更好?” “白黄氏,你为什么要灭了我们,这种来之不易的盼头?” 在场的社员们,生怕罗旋甩手不干...这么多年来,能够替十里铺生产队拉来这么海量资金。 并且又有组织力、有干劲的人,上哪找去? 若是罗旋甩手不干了。 乡亲们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希望,又得化作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