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尽山水好景,但付一颤。 当不起金戈铁马,唯有闭户。 又,又失败了! 这就和地下埋藏着丰富粘稠石油,但井口不合格,害得石油队里磕头机一个劲的在那里“狂次,狂次,狂次...” 只可惜,都是做的无用功。 始终灌不进去泥浆。 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累,稍事休息片刻,车里二人便沉沉睡去。 夜色深沉,停车场里四下里寂静,只有半大蟋蟀在那里尝试着嘶鸣。 “彭彭彭——” 驾驶室车门被拍打的砰砰作响,“姐,开门啊,姐,开门!” 浑身生疼瘫软的李丽挣扎着起身,正准备替李娜打开车门。 罗旋倒是抢先一步,把车把手一压,就着车门缝问:“半夜三更的,不在你房里好好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睡不着!” 李娜一手捂着身上的薄棉袄,一手扒拉开车门就往里钻:“那里面的床单,实在是太恶心了。” 自家妹妹有事情,李丽肯定不能置身事外,毕竟这关系到沾到枕头就打鼾的李娜,今天晚上居然睡不着。 要不是睡眠的环境实在是太差,她绝对不至于这样。 “怎么了?” 头发凌乱的李丽问:“我让工作人员,给你登记的是最好的房间,里面怎么可能特别差?” “就是差!” 李娜先开李丽的棉被就往里拱:“臭死了,熏的人睡都睡不着...咦? 姐,你的被窝里怎么也这么臭?和招待所里那个味道差不多...呕,腥,臭死了!” 黑暗之中。 李丽脸一红,好在光线昏暗,没人看得清。 李娜睡着了,推都推不醒。可她一旦睁开眼睛,嘴巴就很难停下来,“姐,你干嘛脱的这么光睡觉?” “唔,我喜欢这样睡觉,自在。” “不对吧,你以前在家里睡觉,都是穿着秋衣的呀。哪怕就是大夏天,你的内裤总归还穿着吧?” “我想洗一洗内衣内裤...哎呀,哪来这么多问题!大半夜的,娜娜你睡不睡了?” “哦,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所以问问嘛。” “那我倒是想问你,现在你跑过来睡了罗旋哥怎么办?” 李娜噘嘴,“我不管,要不就让他去招待所里,到我那间屋子里睡,反正已经付了钱的,不睡也浪费了。” 听到李娜这么一说,罗旋倒无所谓:招待所里面的床单被褥很脏,上面有很多不可描述的东西。 这有啥? 大不了自己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套全新的被褥,把它们替换下来也就是了。 在黑暗中提上秋裤,罗旋就准备下车去招待所里面睡觉。 “不行啊。” 李丽急了,“就我们俩留在车上?怕死个人咧。” 李娜也反应过来了:“对啊,你要是走了,光我和姐留在车上,那怎么行?” 罗旋笑道:“就你这样,放心吧,谁要是把你拐回家,不出三天他都得主动把你给送回来,哭着求着要把你还给我。” “我哪有那么差?” 李娜的性子确实直:“洗衣做饭,刷锅洗碗,打扫卫生干农活,我哪样不会做?还是我做的不好?” 李丽蒙在被窝里笑:“娜娜你算吧,在塞北,尤其是米脂婆姨,她们都是出了名的孝顺,爱干净,很会勤俭持家。 你说的这些活儿,她们谁都干得好。 生产队里,人家夸一个女字好不好,得说她干活勤快不、俊不俊。” 李娜不服气:“这些我也做得到呀!难道我长的丑? 我才不丑呢。就是那个...那个胳膊腿上面的汗毛多了点,这有啥嘛!反正我又不穿裙子背心,谁看得见?” 李丽补一句:“塞北这边,好不好生养...是不是能生儿子,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的话,你再勤快、过日子再怎么仔细,也不顶事。” 李娜被噎住了,“我,我哪知道这些! 就跟母鸡下出来的蛋一样,能不能孵出来小鸡,这光是母鸡的事儿吗?公鸡就没责任啦?” 现在虽说是春天,可北方的晚上还是有点儿凉。 罗旋听她们两姐妹说的没完没了,不由催促了一句:“你们俩继续聊,我就回招待所去睡了啊。” “不行!” 两姐妹异口同声回道:“让两个姑娘家家的在这里守夜,那怎么行!” “那我去哪睡?” “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吧。” 李丽开口道:“招待所好像已经住满了。除了娜娜住的那间房,就没别的房间了。把车门关上吧,就在这里凑合一下。” 李娜点头:“就是!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 听说火车座位底下,一到晚上都挤满了人,谁要是能抢到那个位置都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分啥男同志女同志?” 等到三人睡一下。 李娜忽地一下子钻到李丽和罗旋之间:“我来睡中间,我姐姐没穿衣服,你就别想着占她的便宜了。” 占便宜? 遇到了像蹦蹦床一样的,无论自己怎么在上面蹦跶,终究还是会被弹开。 我上哪占便宜去! 深夜静悄悄,一夜无话。 翌日。 等到大家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之后,就抓紧时间赶路。 别看这帮司机们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