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内里的性格聂欢不敢说多么的了解,但对于两个人肉体,彼此早已经熟透。 江佑湛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每一次聂欢想要求江佑湛办事,轻啄一下他的耳垂。 在他的耳边吐一口香气,江佑湛就会立马从绅士翩翩的君子,变成凶狠欲求的野兽。 这一次同样也是如此,江佑湛的耳垂红至耳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占面部,他喉结滚动,昭示着男人无声的欲望。 聂欢大胆的在他喉结哪里轻啄一下,与其说是啄,倒不是说是亲,她亲完以后就想要伸出手,去解江佑湛的领带。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受到了惊吓,又或者说是,不论和江佑湛相处多长时间,但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聂欢都会忍不住胆怯。 聂欢解了五分钟都没有解开,她着急的差点哭了出来:“怎么办?解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