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是有难言之隐。”
刘姝瞧他一副不为所动的冰山模样,心中不知怎的愈发生恨,流着泪恨声道:“付仁,你不要忘了,六年前你也从本宫手中买过铁,你买了那么多的铁,用于何用,本宫可是从未过问过。如今这铁矿之事就要东窗事发,本宫若是自身难保,你也在劫难逃!”
付仁捏着茶杯的手指一紧,瑞凤眼骤然眯起。
不曾想到,刘姝的后招竟是此事。
虽然付仁脸色只是冷了一些,看上去并无其他大的变化,但刘姝知道自己手中这个把柄的份量,不怕他不答应帮自己。不过她一贯擅长软硬兼施,硬的使过了,便乐意给他尝个甜头,于是主动提起平月之事。
“本宫拿出旧事做文章也是迫于无奈,为表歉意,本宫今日便帮付公揭穿一个人的真面目!”刘姝拭去下巴的泪珠,唇角一勾,得意道,“恐怕付公也没查出来吧。平月此人,其实并不是君国人,而是东淮人,他原来只是个出身卑贱的奴隶,贱名阿月,因为运气好,在桃花塞之战中取下了敌方统领的头颅,这才脱了奴籍,添了姓氏,不过他添的并不是平姓,而是食姓,食色性也的食。奴隶就是奴隶,一朝脱了奴籍,姓氏都透着一股粗俗气。”
出于对东厂的信任,付仁仍抱有怀疑:“你为何对此人如此了解?”
“不巧,本宫去东淮时恰好见过,当时他不长如今这副模样,害得本宫再见时险些没认出来。”
“……”
付仁想起不久前,少年才在自己的面前,凄凄切切地说着他的身世有多么可怜,如今不到一夜,竟又被刘姝扒下一层说谎的皮。
而且他连那张脸皮都是假的。
青年脸上不动声色,握于掌中的缠枝茶杯却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