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宁焕笑了这两个人整两日。
由此想到宁焕,乔惜茉的唇角似抑月,再一个恍然才想起,那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再者,宁焕似也不会再如以前那般笑他们了。
晨山有雾,林中落叶铺了一层又一层,脚踩上去,发出饱满脆响。
说是两个人来此打猎,倒不如说两个人是来游山玩水,悠闲自在,闹了半晌,一只猎物也不见,反是两个人走出好远。
过了巳时,日头穿过林间照下,阴处湿凉阳处炽热,走走停停也出了漫身的汗,最后停到一处小溪旁,乔惜茉再也走不动,寻了溪畔一块平石坐下,长舒一口气,“累死了,坐下歇歇。”
显然,潭星河也走不动了,以手为扇,在脸前扇出两道凉风,目光环顾,“这倒真是什么都见不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乔惜茉忆往昔在一旁笑的灿然,“那年咱们俩还能联手抓只兔子,今日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空手而归倒是不大可能,”潭星河眼珠子乱转,寻林四中,始终未停,“惜茉,你还记得吗,这山中可有不少野果子,好吃的很。”
“你等着,我去给你摘些,咱们两个抓不到猎物,弄些野果子回去也不虚此行。”
潭星河常年游荡在外,名川大山去过不少,区区几个野果摘来还是有一手的。
眼见着人朝西边去了,乔惜茉只能乖巧坐等。
潭星河走后,这林中又静瑟下来,偶尔树上落下几片叶子,正好砸在乔惜茉的肩头。
背后是溪水潺潺,声响溪细,倒能安人心神。
她干脆掏出帕子蹲到溪边去浸了水,山中溪水清凉,她掬了一捧送入口中,清甜畅快,却丝毫未知,不远处有一道影缓缓而近。
不远处有弓弦拉紧之音袭来,羽箭搭在其上正对准她所在的方向,乔惜茉仍未知危险正在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