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般扰扰乌发裹住了司马灵泫半个身体,司马赜的手指,穿过乌发,慢条斯理地沿着一节一节的背脊往下滑,缓缓握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温香软玉,娇嫩滑腻,饶有兴致地 ,直至留下淡淡的指印。
纤腰处酥酥麻麻,被人用力一按,高山流水的余韵,雪崩般飒踏来。
他觉得有趣极了,轻轻谑笑:“既优既渥,既沾既足。你是水做的吗?”
司马灵泫羞答答,又怒又恼,双眼紧闭,不去计较他的恶劣嘴脸,闷声对着他邦邦两拳。
秀洁玉润的美背,柔柔的,薄薄的,两扇削薄的蝴蝶骨,如振翅的羽翼,可以带人入青云,卧云端。
当初那个爱穿碧色裙衫的小女娃,真的长大了。当初他说她像条毛毛虫,还又矮又粗又胖,看起来就蠢蠢的大青虫子。小女娃很骄傲嘛,说大青虫子会变蝴蝶的!
他的蝴蝶,在带他飞。
又一次,极尽于飞之乐。
司马灵泫快意地眯起眸子,嘴角带笑,深深吐息,但还是恶语伤人道:“藕花深处,泥泞危险,不如早还家……”
事关男人的尊严,可他浑不在意。只是在她耳边温柔笑道:“别玩火,别真干死你。”
笑意森森,令人抖擞。
然而只是这样一句话,却令人又失了心防……
金枝玉叶,正人君子,甘愿俯首称臣讨好她,服侍她。
不关心王权富贵,不在意戒律清规。
高岭之花,任她作弄,任她采撷。
挞伐天下的虎狼之师,,,,,受她鞭挞。
她的哼哼囋囋,吟哦浅笑,都是要他再接再厉,多多努力,多多益善,将她伺候的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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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犹得一丝清明,便容易患得患失,既委屈又心酸:“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哥哥,要永远这么爱我可好?”
司马赜残忍一笑:“我若不呢?”
司马灵泫悠然笑道:“天下岂无男子,能给哥哥的,也能给别人。”
司马赜故意微微一用力,司马灵泫便疼得皱眉轻哼。他的笑意比爱意更浓,道:“妹妹果有此心,也不怕我弄死你。”
他对她,如此自信,如此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