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
日子浅浅过,无风无雨,平平淡淡。
这日,司马灵泫跟司马逵和司马宝瑾说了自己似乎得罪了六哥。只是将自己的过错隐去,又攀扯了一些真真假假的。司马逵自是信她,便也宽慰她道:“兄长睚眦必报,爱憎由己,但是好在这人护短,所以咱们是一家人,他定不会与你计较。他定是以大局为重,不会与你计较的。”
“什么大局,他就是个‘神台橘’。”司马灵泫一顺嘴,又说大了,自觉理亏,讪讪一笑。
几人来到司马赜所在的“惊蛰园”。风静,树静,略无人声。守卫几个,看到是他们几个,便也放行。
【PS省略几百字环境描写。】
园子是很随便的名字“蟾园”,池子也是很随便的名字“蟾渊”。
司马侯府的布局森严,四个主院都是按照‘风雨雷电’,奇门遁甲弄的。大宝贝疙瘩千金孙住的这主宅,最为精致豪奢。
【PS省略几百字环境描写。】
。。
几人走走停停看看玩玩,一个时辰后,才到了司马赜的主楼。
司马灵泫和司马宝瑾看着楼下的锦鸡漂亮,便在它们面前翻着大镜子。锦鸡自恋,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司马逵的动静。二人私下觉着他是不是趁着六哥不在,一个人在楼上偷东西啊?
又商议着——所谓,见者有份嘛!
有便宜不占是孙子!
二人飞也似的冲了上去。
却见司马逵果然在东找找,西摸摸。便问他作甚,鬼鬼祟祟的。
司马逵侧了侧眸,二人往书案瞧去。
司马灵泫道:“剑气乱纵横……”
司马宝瑾道:“六哥的字,就叫‘金错刀’。”
司马灵泫道:“这是心事乱纵横吧。”
司马宝瑾道:“你说他怎么了?六哥有心事啊?”
司马灵泫道:“剑水冷冷,如璋如璧。光射紫霄,斗牛色寒。”
司马宝瑾道:“对,往死里夸。没有人能抗拒奉承的。”
司马灵泫道:“做个太监,总归是能混得很好的——你哑巴了吗?”
司马逵道:“没看到这上面写了什么吗?我在找六哥的‘紫电青霜’,就是先前跟你说的,陛下长春节,比赛得来的。”
司马宝瑾走过去,正着仔细瞧。
司马灵泫笑道:“你这么看,脖子不累?”
说着便一抬手,要去拿书案上的字。
司马宝瑾忙抬手抓住她,阻止道:“六哥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人动了他的东西。”
司马灵泫狐疑道:“我们这都进来了……”
司马宝瑾道:“进来是一回事,碰了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六哥有洁癖,很严重很凶的!”
司马灵泫扫兴道:“算了算了。”
见桌案上有野雉羹,还是温的,拿手扇了扇,道:“味道还不错——六哥这么讲究人,肯定不是直接喝的,你们饿了吧?”
司马宝瑾道:“你是饭桶吗?”
司马灵泫又问司马逵,司马逵没理他。
司马灵泫又问他要碗筷,司马逵亦不知。
于是三人,各自忙活自己的。
司马灵泫只好自己招呼了丫鬟给她拿碗筷,却瞥见楼下轱辘井水边,有丫鬟在洗瓜。便道:“罢了罢了,水阀子打开,我等要纳凉。也把瓜送上来吧,我们自己吃。”
司马灵泫就着水帘,自己把司马赜的玉箸、调羹洗了。直接在他的玉榻之上躺着,一边看着美景,一边吃着他羹,一边大勺挖着瓜。
不一会儿,司马宝瑾看着她悠哉悠哉地,也过来了。
司马灵泫道:“吃吗?”
司马宝瑾嫌弃地瞅了一眼,摇头道:“不用。”
司马灵泫道:“我不是直接吃的,我放瓜里吃的。”
司马宝瑾将信将疑,也洗了调羹,就着瓜吃了起来。
二人酒足饭饱,就在玉榻之上,惬意小憩起来,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司马灵泫道:“七哥疯了?还没出来,是要挖龙脉吗?”
司马宝瑾拍拍司马灵泫的脸,嘟囔道:“就,六哥的东西,没见老七不喜欢的。就但凡有口吃的,就没见你不喜欢的。”
司马灵泫抓抓脸,打了个哈欠,道:“对噢,我们为什么要在这边睡午觉啊?不是来翻翻好东西的吗?好东西,谁不喜欢——你说这话,我倒是想起来了。”
司马宝瑾嘟囔道:“捉奸在床,捉贼拿赃,擒贼先擒王……想起来谁啊。”
司马灵泫道:“哎呀,我给忘了。待我凝聚一下识海,三花,一团浆糊,我做个法,想想啊。”
司马宝瑾道:“嗯……我也好困啊。”
司马灵泫道:“我想起来了,好姐姐……对,好姐姐……”
司马宝瑾道:“大姐姐啊?大姐姐嘛——”
司马灵泫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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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马赜和司马正仪,正从后院回来。
侍婢见了他要行礼,他示意不用。
司马正仪淡笑道:“这俩倒是自在——夏日午后夏日瓜,姐妹小憩昵昵语。真是幸福啊。”
司马赜亦笑道:“我说二姐姐的羹汤,是真的好吃吧。这俩小饕餮,愣是没给我剩啊。”
二人进屋,见司马逵翻箱倒柜,不亦乐乎,也随得他去。又上楼去处理些正事,比如就近的中秋宴,菊花宴,螃蟹宴……省略
因司马景贤近日都被长辈们催着婚事,府中管家的事情,大多都让司马正仪帮衬着,故而司马正仪也是颇忙。
这几个小儿倒是刚好成了无主之人,乐得疯玩。
司马正仪打趣道:“三伯母,应该不至于要你帮忙带着熊孩子的。”
司马赜笑道:“未必,母亲让我注意着阿姐些,可能也会顺便让我看管一二。女傅和先生的课,他们都耍懒不高兴去。父亲又聘请了严师,也好管着些。其他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