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泫便转头向司马赜。
司马赜一脸坦然的模样,道:“都是你兄长,我自是不能‘一言堂’的!我们都觉得你不能跟大姐似的。”
司马灵泫讪笑着推了人手,道:“受教了,兄长今天是言行一致地都教了我——何为‘男人都是陆琨’,妹妹铭感五内!反正嘛,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还是得默出来!”司马灵泫垂头丧气地要回书案。
司马赜拦住了她,道:“你去上点药吧。”
司马灵泫道:“那你这个怎么办?当然是把你写的默出来啊。”
司马灵泫一听这话,开心地几乎蹦了起来,赞叹道:“哥哥,真厉害。”
司马灵泫拍了拍嘴巴,打了哈欠,悠哉悠哉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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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赜落笔的第一句,却是自己写的:情到浓时情转薄,多情却似总无情。
而后更是信笔在纸上洋洋洒洒,一句,两句,千万绪,难以言尽。
情到浓时情却疏,多情更被无情恼。
情深情却疏,爱极爱还歇。
怀情而不发,能忍而终古。
世事春/梦短,人心秋水凉。
真名士,自风流,终不似,少年游,蛾眉螓首使人愁,山河留与后人愁。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PS这些都是全抄的,没时间编,编也编不出类似意思的好的诗句。就这样吧。】
司马赜一回神,就扔了笔,长吁了一口气,拧了拧眉心,低咒了一句:“书蠹诗魔!我这是在写什么!人与文俱不佳!实在难评!难堪!”
语罢便辍笔,烧纸笺。
司马赜开了窗,此时月上中天,寒气浸人。满庭院的水仙花招招摇摇,香气氤氲……省略几百字环境描写。
司马赜幽幽地道:“五羖大夫,焉能自鬻。空学陶潜,枉希严光。非悲秋之祖,无以知我衷曲。非香草美人,无可值我追寻。”【PS六哥是水仙花,就年少龙傲天嘛,就霍去病周瑜谢玄这种嘛。“五羖大夫,焉能自鬻。”他绝对不会喜欢一个人,更不可能会跟一个人说他爱她,这不符合自我认知和自我定位。】
此时,脑海确实清空了,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其他的感觉,却都异常清晰起来。
只觉得……花气袭人裾,不如芳泽yi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