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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哥哥2(1 / 2)

司马灵泫见他没说话,却觉得背后阴恻恻的。比冰雪侵人,寒津津的,如阴风阵阵。

司马灵泫蓦地翻身回转,果真见司马赜微眯双眸,眸色如渊,像一把锐利的宝剑,剑锋温柔地刺在她的身上。

——实在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不是没在这位忍人身上,感受到过如此浓烈的怒意。

毕竟能感知到怒气还算是好的——因为搁一般人那儿,他向来是谦谦君子。笑面虎那是更可怕的,吃人不吐骨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还给人数钱呢。

司马灵泫亦耐性耗尽,声音渐冻,比腊月三九,冷冷道:“我之前哄过你了。之前是我哄你的!君比陈平更功利,我方如姬欠大义——多说无益。”

这话说得任性,说得笃定,说得决绝,几乎就差没说“与君有缘,缘尽于此”了。

见她这龇牙的样儿,都还没忘了邀功起来,司马赜轻哼着笑出了声儿,握着她手,细细摩挲,好歹也柔声安抚道:“前夜的事,是我不好。”

司马灵泫干笑道:“六哥才不会有错,认错也只是事从权宜,缓兵之计,敷衍我的托辞罢了。”

“是——沉珠确实难当大任,赝品就是赝品,沐猴衣冠,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司马赜清冷的嗓音响起。

他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连丝毫的温柔都不曾有。

可这句简单的陈述,却像是无数个耳光,重重打在了司马灵泫的脸上。

她怔愣住,抬眸望着他。弦外雅意,不过是让她尽早做好本分——留给她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目光从他脸上轻飘飘地瞥过,实在不愿多看他一眼。却也只得明嘲暗讽地回了他的话:“夫妻?兄弟同气,还兄弟阋墙呢。夫妻同体,还夫妻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大难临头,不飞,跟人夷三族吗?”

是。他们是兄弟。

可他们顶多算姘/头,如何能是夫妻,当真是晦气。

甚至只能算是添头。

司马灵泫闷闷地道:“设计杀刘彦之,是于你有利之事,不是于我有利之事。

是我去涉险临危啊哥哥,三岁小儿都知道无利不起早——何况你就‘临时抱佛脚’地睡了我几次,我是缺男人疯了还是被你灌迷魂汤了,吃错药了,我可稀罕死你了,我给你赴汤蹈火?

我是不会同意的,别对我用什么美人计,苦肉计,耍心计。

人啊,谁都是无计逃雷剑,无心避天罚。命运神矢,兜兜转转,终有一日,射中灵台。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性命。”

声音不疾不徐,甚至可以说是不咸不淡的。却也字字犀利,严厉叩问,着实令司马赜一怔。

一直一直,其它方案也考虑了几个。司马赜还是认为要让司马灵泫出面,这般他才能有把握在山火里,一举计杀刘彦之。

【PS狗渣男,无妻徒刑!就这司马灵泫还能原谅他?缺男人缺疯了?Emmm?八年感情,几年爱情,几天奸情,要让她为了他去做烤肉?Emmm不止,差不多得灰飞烟灭的那种吧。晋文公就没在山火里找着介子推。

这个计谋前文说过了,是且仅是:源于晋文公+山火介子推+吃/介子推ren/肉。如有雷同,别人肯定也是源于此处,如有雷同,我肯定没看过别人的。前文连咋构思的都写了。抛出结果,倒推过程,解决bug,解决逻辑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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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司马赜从太后和裴谅那里,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也是几乎完美的绞杀计划。【PS女主内心OS我谢谢你全家。】

定辽州、结东胡、夺幽州、灭兵仙,功勋之卓著,封侯拜相亦可期。

届时,荣光加身的他,才有底气和筹码,去跟司马鉴谈判。

【PS自己选的优秀的继承人,秽乱自己女儿,emmm,让他看着办emmm+666+10086。一半功勋是自家女儿被逼着去山火堆里emmm。

这人能处?这还是人?司马鉴OS:后悔+10086,现在就是很后悔。

这种天之骄子的脑回路就是:天下唯我独尊啊。更是这种脑回路:我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干了那么多事儿,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居然连出个外勤都不愿意?司马灵泫:你家出外勤是去山火堆里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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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他和司马灵泫求着司马鉴成全他们,难道司马鉴还能打死他清理门户?

【PS疯批跟一般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搁正常人身上,你都逼着人同意了。人能同意把女儿交给你一通祸祸吗?这次是去山火堆里,下次又得是什么马嵬驿?平原君斩美人?

动不动就是:你是我的家人啊,不应该跟我共进退吗?你是我的爱人啊,不应该跟我共患难吗?你是我的某某某,不应该跟我各种道德绑架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敲骨吸髓的自私凉薄。所以这不是bug,属于疯批脑回路异于常人。】

司马赜嗤笑道:“佛口蛇心,你说这些锥心之言,是要诛我的心吗……”

越愤怒,越脆弱。委委屈屈的三言两语,加上他那副温和纯良的姿态的,仿佛他才是那个无辜可怜之人,而司马灵泫成了那个辜负的恶人。

司马灵泫像是听着了什么谑语,简直是将她气笑了。往身后塞了个枕头,直直地坐起来,低眼瞧着司马赜,啧了一声,冷冷地道:“你都有让我‘送命之举’了哥哥,还能跟我搬弄口舌是非,嗔怪我‘佛口蛇心’,我‘锥心之言’,你是有病吧?

所谓无毒不丈夫,六哥之心,何其毒也?你能不能反省一下?这个世界不是簇拥着你转的,我也不是非要听你的。”

这般冷淡漠视,仿佛他是什么污秽,倾昆仑之虚、瑶池之水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也只有少时,二人才会这般唇枪舌剑。及长,即使也有不愉快,言辞也会斟酌着些,倒显得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如何会像如今这般,恶语伤人,六月飞霜。

司马赜只是看着她,目光覆与人身上,宛若冬日可亲。委曲地求她怜见,如受伤的幼兽舔血,低低地道:“难道你不想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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