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们”徐向渠在外面着急的团团转。
“向渠,我真的想帮邱爷爷,我是真的没想到”钱名知在那一刻真的后悔了,她原本很自信能做好的,结果却使得服务对象进了医院。
“名知,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进去看看邱爷爷的情况再做打算”徐向渠拉着钱名知的手,钱名知不断的往后退缩,她跟在徐向渠的身后。病床的邱爷爷脸色还有些发白,挂着水手的手臂都是皮包骨。
“邱爷爷,邱爷爷”邱军仕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徐向渠和钱名知两个人。
“邱爷爷,我们是来道歉的,名知她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没用,这件事情责任在我们,我们来是希望可以陪护照顾你,直到您出院,您住院的费用都由我们来出······”
“我不要住在医院,我也不要你们的赔偿,你们走吧”邱军仕说着支持着身子,将挂水的针头拔掉,邱军仕说着就要离开,徐向渠看到立马上前拉住了他,“邱爷爷,您情况还不稳定,你不能出去,钱名知快叫医生”徐向渠拉住邱军仕,催促钱名知去喊人。
“大叔,你挂完这瓶,我们再看一下情况,没问题的话您再出院,你看行么”医生和护士来了又将人按在床上,重新挂上了点滴。
“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医院”邱军仕执意要回去。
“大叔,你稍安勿躁,我们等检查结果出来,没问题一定会让你离开的”。邱军仕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医生,嘴里嘟囔着回家。
医生和护士在,徐向渠就拉着钱名知去买了一些水果,“向渠,真的对不起”一路上钱名知不停的道歉。
“名知,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们做社工要以案主为前提,你这样贸然刺激邱爷爷,不仅对服务无异,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当时邱爷爷给我拿了一堆信,我是想将他从虚妄中拉出来”。
“信?什么信?”
“就是他写给她老伴的信”钱名知还记得那些信件被邱爷爷放在了抽屉里。
“邱爷爷写给老伴的信?”钱名知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徐向渠。
“名知,我想到办法了,我们去买信纸和信封”徐向渠说着就拉起钱名知的手。
钱名知看到徐向渠趴在书店的柜子上写着信,“向渠,这个真的有用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先稳住邱爷爷再说”。这是徐向渠模仿钱名知口中信件的内容给邱爷爷写的一封信。
“向渠,你的字也不像啊”钱名知看着徐向渠的字,完全和邱爷爷给它的信上南辕北辙。
“字不重要,邱爷爷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心灵的寄托,名知,你还记得上次见鲁安平,她说邱爷爷的夫人最喜欢什么花么?”
“油菜花”
“对,我们去找油菜花,放在信一起”虽然两人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很傻,但是确实也没什么办法。
“向渠,这里是上海城区,哪里有油菜花啊”钱名知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啊,哪里有油菜花”两人站在路边,徐向渠抬头看到了附近不远处有农贸市场。
“也许那里会有”钱名知顺着徐向渠的眼光,看到了农贸菜市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