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蛇年限量版眼影盘。
银盒四周镶嵌着绿松石,中央的瓷画上描绘着青白二蛇水漫金山的场景,远处的雷锋塔若隐若现。
打开盒子后,里面是两排共十六格不同颜色的“眼影”,既有粉状的,也有膏状的。第一排的旁边是用贝母雕刻出的小白蛇,颜色从月白,到桃花粉,最后到哀艳的血红,形象地描绘了白蛇的一生。
第二排旁边则是用玉石雕刻的青蛇,颜色包括了石绿,竹绿和苍绿,还有金粉做成的膏脂,更突出了青蛇妖异的一面。
这样的一盘眼影盘,售价自然不低。不过无论是青白二蛇的绘画,还是每种颜色本身的名字,都有一个完整的故事,引诱着姑娘们掏钱。
唯有包装的银盒在最初被贵妇小姐们诟病,觉得不够高端。但南柯梦对此自有准备,店中声称银能杀菌,草原上一银碗储存马奶,很久都不会变质。眼影盘是要上脸的东西,当然要给贵人们最安全的保障。
此言一出,顾客们的好感度更上一层。像她们这样的人家,早已不仅仅图面子了,什么精致的包装,都比不上自己的皮肤和使用感重要。
在她们看来,只有暴发户才会做出买椟还珠的蠢事,而南柯梦的选择,显然很对她们的胃口。
裴柔之爱不释手把玩着眼影盘,对着水银镜试用。傅惊梅则指挥着人将马车中的东西陆续搬出来,整整齐齐码了一屋子。
槐安有些摸不着头脑:“东家,这些花是要摆在店里吗?”
傅惊梅摊摊手,戳了戳裴柔之:“你把兰花拿出来是想卖?”
裴柔之在西南花市杀进杀出,屯了不少好东西。此时拿出来了大半,难道是想在南柯梦卖个好价?
“那些金卡客户只要买够千两,就送这么一盆兰花。活动维持三天。” 裴柔之用羊毫做的眼线笔在脸上描画。
原来是搞赠品活动,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品相新鲜,又开得这样好的兰花,京城平时当然不缺,但是现在可是数九隆冬,想找出来也并不容易。
这样的赠品可谓是又风雅,又稀罕,也只有裴柔之能号准她们的脉了。
其实说起来,大虎的空间里还有好多西南的特产。别的不说,光是那和刚摘下没区别的荔枝,就绝对能给那些人一个小小的惊喜。
可傅惊梅深知事出反常必为妖的道理,绝不会在这种地方乱出风头。她同意将兰花拿出来,也是因为有些豪富是有专门的花房暖棚的。在这样的季节,虽说兰花难得,但有厉害的花匠精心侍候,并不是完全找不到。
本来嘛,花这种东西,什么时候开就是说不好的。
看着南柯梦门口络绎不绝的车架,傅惊梅放下车帘。
年底冲完一波业绩,她的钱包又能厚实不少,累了一年,也是时候奖励奖励自己了。傅惊梅搓了搓手,打算好好投身于过年这件事,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烦恼的细枝末节。
至于霍伯彦那边,她左思右想了许久,最终决定打算采用迂回些的战术。
新年夜要演的《三侠五义》中,展昭追凶会是一大亮点。她打算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下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