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太大张旗鼓了。”
她还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之间又许多往来与牵扯。
乔盛淮捏着筷子的手背上青筋明显,眉心也紧紧锁着。
从餐厅出来,乔盛淮送鹿屿绵回酒店。
上车后,鹿屿绵照例在窗户边懒洋洋的窝成一团,闭着眼睛休息。
原本残留在乔盛淮心底的那点不舒服,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
车内的隔板缓缓升起,将前排与后排隔开。
乔盛淮挪到鹿屿绵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想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鹿屿绵睁开眼睛,恰好落进他墨色双眸中,那里清晰映着自己的影子。他的臂弯温暖有力,胸膛厚实可靠,已经看不到生气的痕迹,鹿屿绵没有矫情,从善如流的靠过去,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眼睛。
乔盛淮摸摸她的头发,又轻拍她的肩背,声音很低,透着柔情的轻声哄着:“睡吧。”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远,20分钟的路程,鹿屿绵并未睡着,车刚停稳,她就睁开眼睛。
“你什么时候走?”
问完,她自己先愣了一下,又平静温婉的笑了笑,“我随便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乔盛淮微微蹙眉,这样的问题理所应当,他没有不回答的理由。
“现在就去机场。”乔盛淮以为鹿屿绵很在意这些,便又说:“下次我会主动告诉你。”
“那太麻烦了,不用,”鹿屿绵说着,拿起包,“我上去了,再见。”
乔盛淮不觉得是个麻烦,只是没有这样的习惯,如果她想知道,他都可以告诉她。
鹿屿绵回到房间,换上睡衣,简单洗漱后,关上窗帘便躺回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得沉,门开也不知道,甚至被人掀了被子,都无动于衷,直到被扯裤子,她才猛然惊醒,紧紧抓着裤腰。
惊魂未定时,鹿屿绵看到乔盛淮,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抱歉,吓着你了。”乔盛淮说了对不起,又解释:“叫你没反应。”
鹿屿绵微微松懈了一些,声音依然紧绷着问他:“你没走吗?”
“等会儿走。”乔盛淮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压低一些身子,柔声说:“我检查一下,需要的话,得去医院才行。”
鹿屿绵反应过来他要检查什么,脸颊立刻红透了,手指紧紧攥着裤腰,“没事的,不用检查。”
“听话,让我看看。”乔盛淮耐心哄着,引导着,鹿屿绵终于有所松动,咬着唇看向窗帘,睫毛轻轻颤动,心中觉得这样的行为实在是羞耻。
虽然被摸过碰过,但那时彼此都被情\\欲裹挟着,一切显得顺利成章。
可是现在都很清醒,而他又这般认真……
被他一碰,鹿屿绵就条件反射的想躲开,乔盛淮按着她的髋骨,十分认真的,不带任何非分之想的问她:“疼吗?”
“还好。”她轻启双唇,几乎用气声回答,目光还是落在窗帘上,不肯看他。
乔盛淮拿起桌上的盒子,“有点红肿,我买了药膏,帮你涂一下。”
鹿屿绵咬唇轻哼:“嗯。”
涂抹完药膏,帮鹿屿绵把裤子穿好,乔盛淮去洗了手,又回到床边坐下,“睡吧,我在这陪你。”
鹿屿绵:“你不是要走吗?”
乔盛淮拂开她额前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又很轻柔的说:“不急,等会儿再走。”
鹿屿绵点头,闭上眼睛。
原以为有他在这很难入睡,可她实在是太累太乏,很快就睡着了。
乔盛淮就这样坐着,陪着她。
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像一把小刷子,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时,活脱脱一只小鹿,可爱的招人喜欢,却又能激发他隐匿的暴虐,想让她更痛,哭的更厉害。
私人飞机原定于2点起飞,抵京后,他还有一个会议,晚上要出席一个很重要的商务晚宴。
为了能再陪她一会儿,他把会议推掉了,这是过去的他绝不可能做的。
让赵宇推掉原有的行程,特地空出一天时间飞岩城,也是过去的他难以想象的。
而现在,他都做了。
哪怕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单纯地看着她睡觉,他竟然也觉得理所当然,是可以接受的。
鹿屿绵睡了很沉的一觉,在意识模糊之间,知道乔盛淮走了,她睁了睁眼睛,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到后来已经睡不着,却仍然不想睁开眼睛,脑子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工作。
接近傍晚,郑薇薇打了电话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鹿总,方便我去看你吗?”
鹿屿绵听得一怔,意识到她可能以为乔盛淮也在,不禁有些失笑,说道:“方便,你来。”
开门后,郑薇薇探头探脑的,眼珠子乱转,鹿屿绵倚着墙点点她的额头,“他走了,我自己在。”
郑薇薇这才敢推开门进来,又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还生着病,他就把你一个人撇下?”
“我没生病,”鹿屿绵往房间走,顺手打开电视,“只是昨晚没休息好而已。”
作为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纯情女生,郑薇薇并未深思“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又问鹿屿绵:“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鹿屿绵兴致索然,有些懒洋洋的说:“睡了一下午,不太想吃。”
她没有看电视的习惯,翻来覆去的换台,最后停在了新闻频道,正播放着今日财经新闻。
郑薇薇:“我买了水果,给你洗葡萄吃。”
鹿屿绵点点头,“好。”
郑薇薇笑嘻嘻的去洗水果。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鹿屿绵走过去,看到白辛迪打来电话,没多想,便接了起来。
还没等她说话,白辛迪便兴冲冲的喊道:“你猜我在机场碰到谁了?”
“谁?”鹿屿绵配合的问。
白辛迪的声调又高了几分,似是按捺不住的说:“乔盛淮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