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千里的战场上,伏尸百万的骠骑大将军,如此狠辣果断的手段,实在是让王某佩服啊,佩服!哈哈哈”
“唔,你说被放弃的那些士兵如果亲耳听到他们最敬爱的镇国公的这番话,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哈哈哈,我可真是好奇极了。”
镇国满脸怒意的咬紧后槽牙“你!”
王副尉笑完,又摇了摇头叹道:“唉,只是可惜了,使他们陷入昏睡的药没两个钟头肯定起不来,他们只会在美好的梦乡中,悄悄的没了性命!”
“呵呵,不如镇国公和镇南侯猜一猜,为什么其他的人都陷入了昏迷,而独独这五千人却仍旧保持着清醒呢?”王副尉阴测测地笑着
镇国公和许仲安神色不定的陷入沉默,心里显然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不愿去面对承认
帐篷外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却并未见敌族身影,只见同族相伐,鲜血飞溅。
“许家军,从今日起,将不复存在!”
许仲安目眦尽裂的挥剑指向王副尉“王厌!勾结敌国叛徒!今日,我必将将你斩于剑下,祭我许家军二十万冤魂!”
许仲安正要挥剑斩下王副尉的首级,刹那间身体传来异变,手上越发的无力,剑框当一声掉在地上。
许仲安无力的跪在王副尉的身前,努力用手掌支持起自己的身驱。
“仲儿!”镇国公见许仲安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想要扶起许仲安。却不料自己在扶起许仲安的眨眼间,自己也四肢无力的同许仲安一同跪倒在地上。
“父亲!你做了什么!”许仲安看着王副尉厉声质问道
面对许仲安的质问,王副尉只是弯腰捡起许仲安掉在地上的随身佩剑,轻轻的抚摸着剑上的刻痕喃喃道“清风剑,呵,倒真是一把好剑。”
王厌姑作刚刚发现无力跪在他面前的镇国公和镇南侯,吃惊的问道“诶,镇国公和镇南侯大人你们怎么都跪在我面前?我这个平民出生的官员可万万是承受不起的。”
“哦~,对了对了,你们放心,这只是会让你们四肢乏力的药,既不会昏迷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危害的。毕竟今晚的这场好戏,还是需要观众的。”王厌假装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
王副尉话音未落,却在刹那间,眼神突然凶狠的将手上的清风剑挥手刺向了镇国公,剑峰轻轻的擦过许仲安的脖子,刺进镇国公的心脏里。
许仲安的脖子上传来阵阵的刺痛感,可这刺痛却远远比不上溅在许仲安脸上父亲温热滚烫的鲜血所带来的钻心的疼痛。
“爹!”许仲安撕心裂肺的喊道,用手拼命的捂住镇国公心脏处喷涌而出的鲜血。
镇国公口中止不住的流出鲜血,凄惨的感叹道“我的父亲、哥哥、弟弟为守护顾家江山出生忘死,都倒在了这片土地之上。如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可笑啊!可……”
许仲安看着镇国公满脸悲壮在自己的怀中咽气,而自己的四肢也越发的泛力,身家性命任人宰割,连为自己父亲报仇雪恨的机会都没有。
“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看着我,是想将我大卸八块吗?呵,可是光用眼神可不够啊,威风凛凛的镇南侯大人。”王副尉蹲下身子,眼眸中透露着戏谑,不重不轻拍了拍许仲安的脸。
许仲安吐了一口痰在王副尉的脸上,看着王副尉厌恶的站起身来,用手擦掉那口痰,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
王副尉面露恼怒,狠狠地将许仲安踹在地上。用脚踩在许仲安的脸上,狠狠的揉捏。
“许仲安啊,许仲安,你是见了黄河也不落泪啊!”
“哈哈哈,何人惹得我王大人生如此大的火气?”话音未落,一位身着北方戎服,长相粗犷进到帐篷里来,身后跟着一群的士兵。
“见过可汗,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可汗费心。”
“哦?”可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的许仲安,“可本汉记得这地上躺着的可是曾经千里奔袭,封狼居胥的少年将军许仲安啊。”
王副尉抿了抿唇,眼神中虽含着笑,却让人无端的觉得寒冷。“无论他是不是那个千里奔,封狼居胥的少年将军,现在他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将死之人。”
“报-许家军共二十万大军已全部歼灭”
听闻此信息,许仲安终于忍不住从口腔中喷涌一口鲜血,王厌!你……你不得好死!随后昏了过去。
“可汗合作愉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