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中老年男性,更不需要通过小姑娘一个尊称来维持自己所谓的尊严或体面。称呼而已,叫得应就行。
林鹿言却呆滞了一下。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有种无力感。
孟嘉述起身往厨房走,若无其事道:“我去做晚饭。但你别对我的厨艺有太多期待,我只会最简单的三明治。”
林鹿言目送他的背影,忽然踢了几下地毯,像是跟谁发脾气似的。
几分钟后,孟嘉述做好三明治来叫她,毫不意外,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沙发。
他默了几秒,终是哂笑一声,阔步走到次卧外,轻轻叩了叩门:“鹿鹿,出来吃东西。”
下一秒,他听见里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如野兔疾奔,最后停在门后,变成嗒嗒两声上锁的声音。
孟嘉述算是领教到小姑娘的脾气了,的确不是省心的主,但好在还远远不到闹心的程度。
他自觉没必要跟个未成年较真,只温和道:“不用担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贸然进去。”
里头还是没有只言片语传出。
孟嘉述想了想,又轻叩几下门扉,说:“这样吧,不吃饭可以,不跟我说话也没关系。但请你给我一点回应,让我知道你目前的状态是安全的,可以吗,鹿鹿?”
话落,他原地伫立一会。
没多久,门板内侧敲出节奏平稳的“笃、笃、笃”三声,像是某种接头暗号。
孟嘉述听懂了,长指托住额头,没忍住垂首轻笑。
他真服了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