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就这时候。 木屋的门被人重重拍响了,由于反锁着门外的人进不来,但听声音是首领咋米王的声音。 “砰砰砰!砰砰砰!” “不要管,赶快画完!”彪哥额头上出了汗,无视了拍门声,急声催促道。 伴随着拍门声越来越大,他小老婆拿笔的手不停抖动,眼看着马上画好了,也是没看到,无意中碰到了蜡烛旁放的半碗油茶。 油茶撒了,这画像的半张脸瞬间被搞花了,油污满布。 砰的一声! 木门被一脚大力踹开!我飞快的将画像塞到了裤兜里。 咋米王带着几个壮汉,他脸色阴沉,进来便大声呵斥质问,彪哥不停对他解释,还给我使了眼色,我乘着人不注意,偷偷溜了。 “呕!” 匆匆赶回去,豆芽仔正脸色痛苦,往盆子里吐酸水儿。 “”出情况了把头! 听了我说的,把头皱眉道:“云峰不要慌乱,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画像呢。” 我拿出来画像,因为沾了油茶,我又找来毛巾轻轻擦了擦表面。 把头盯着看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说:“虽然不清楚,但我能肯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你呢?” “我也没见过。” “豆芽仔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吃了巫医给的药,情况好了些,胸口没那么疼了,不过还是恶心呕吐,在等等吧,”把头又转头说:“如果还是不行,文斌你立即动身,背豆芽仔离开,送他去康定医院,命最重要。” 鱼哥点头说好。 我从屋里出来,坐在一块儿石头人拿出来画像在次观看,为什么,刚才有种熟悉的感觉。 左手拿着手电照明,我将画像举到半空中,用手挡住了画像中男人的半张脸。 此刻纸上的男人就剩一只眼,似乎也在看我。 互相对视。 突然。 我猛的从石头上站起来,右手不停抖动,轻微颤抖。 就是他!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我绝对见过! 而且是见过两次!我说呢,为什么彪哥老婆刚才画眼睛的时候,我有种熟悉感! 我想想..... 第一次,是在咸阳火车站候车大厅! 那次等车,我太困了睡着了,梦到了火车站候车室座位下,有颗血淋淋的人头,是做了一个噩梦,是这个男人拍肩膀叫醒了我!提醒我不要误了车。 第二次,是在我从枣庄回去的绿皮火车上,刚看完嫂子回来,我给嫂子留了一笔钱,因为智元哥出事儿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躺在下铺,脚伸在过道外,有个农民工穿着的中年人踢了踢我腿,让我收下脚,他要睡我上铺。 我将脑海中的记忆,和白纸上画的男人像半张脸对比。 对上了.... 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就是同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