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relationship...”
“是吗?”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阮玉乘冷淡地响应,对她的兴趣急剧下降。
如果是这样,她就不算出轨,仅仅只是没有职业操守而已,那么杀她的理由就变得不再充分了,不料他刚想作罢,对方就放出一个重磅消息。
只听他随口一问,“那你们怎么不分手?喜欢这种关系?”
“过去是,毕竟留学期间也是有过感情的,不过现在嘛...”
听他提起分手,裘静女又会意错了,某种念头开始在心里滋长。
难道他想和她...
心思一起便再难收住,她靠着他的臂膀问,“玉乘,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你想和我发展一段正式关系,那我会跟杨邶提分手的...”
阮玉乘对此毫无兴趣,语气敷衍地说:“是吗?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最喜欢你与众不同。”
这个男人很有些特立独行,让她极有探究欲,他身上一定还有秘密,她非常想知道。
“与众不同?静女,那你认为与众不同的我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对此,裘静女对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她长相姣好,身材火辣,有自己的事业,家庭条件更是拿得出手,过去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她看上的男人没有拿不下的,到目前为止,阮玉乘算是最难攻略的一位。
所以,什么样的诱惑才能让他死心塌地呢?她忽然动了邪念。
接着,只见她忽然下床走出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银白色的金属小瓶子。
阮玉乘没见过这东西,随口问,“这是什么?”
“这个呀...可以拿来吹气球...”
裘静女笑着将瓶子递给他,对方却没接,吹气球这种说法他倒是听过,那是指...
“这里面装的是笑气?你吸/毒?”
裘静女夸张地睁大眼睛捂住嘴巴,仿佛在怪他大惊小怪,“玉乘,笑气也算毒/品呀?不就是一氧化二氮吗?一种麻醉剂,你别把它说的那么吓人好吗?”
“......”
阮玉乘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极度轻蔑,笑气在他看来就是毒/品,他一向最讨厌吸/毒的人,觉得他们自甘堕落,尤其当得知裘静女竟然吸/食笑气,而且隐隐有借机诱惑他的嫌疑,让他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呵!他竟然跟这样一个女人倾诉过,简直愚蠢透顶!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裘静女忐忑地看着他,就在她以为他们要没戏的时候,却见身旁的男人忽然无奈地笑了。
“唉...”阮玉乘的脸色温和了不少,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静女,不论这东西算不算毒/品,你也不该沉迷于此,对身体精神都不好,你身为心理医生,应该明白的...”
他竟然关心她的健康?
这让裘静女喜出望外,抱住他撒娇,阮玉乘忍着恶心,心中已开始谋划,谋划着——
如何杀了她。
很快他便提议想去看一看她存放笑/气的地方,她毫无戒备心地带他去了,留洋归国的她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只把吸笑/气当成某种消遣。
她随即向他吐露,“其实这些都是杨邶搞来的,我就是被他带坏了呢~他昨天没东西吸了,跑来乱翻一通,现在还剩多少瓶我还没来得及清点呢...”
听到这一信息让他忽然产生了灵感,于是借口想看一看吹气球的过程将裘静女支走了,趁着对方去别处拿气球的空档,他悄悄顺走了一支气瓶。
裘静女拿来了气球,却在准备展示时遭到了劝阻。
“静女,算了...”他夺走并扔掉了她手上的气瓶,“你别再碰这种东西了,小心...会死...”
“会死?”她觉得他多少有些夸张了,却忍不住发嗲,“这么舍不得我死呀~”
阮玉乘与她拉开些距离,想了想还是在临走前安抚性地吻了吻她,果然,这让他成功带着气瓶离开了。
等他回到家,便立即开始实施计划,凭借丰富的专业知识,他轻松换掉了气瓶里的气体,重新灌入的则是气化后的高浓度琥/珀/胆/碱。
一种剧毒肌肉松弛剂。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他要将掉包后的气瓶重新放回去。
于是不久后,他又答应了裘静女前去家中幽会。
虽然不想再碰她,但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还是与她纵情肆意了一回,裘静女被情热到凶狠的他弄得犹如一叶小舟在海上大起大落,最后疲累地昏睡了过去。
眼见她沉沉睡去,阮玉乘即刻下床,将装有琥/珀/胆/碱的气瓶混入一堆笑气之中,为了以防万一,他又从其中拿了一支气瓶,防止她清点数目时察觉到不对,而这支笑气,他想了想,顺手将其塞入布艺沙发的缝隙中。
呵!这些人吸多了飘飘然的时候,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就算过后发现多了一支,也只当是自己什么时候随手放的。
至此,他第一次杀人计划就这么圆满完成了。
裘静女终于醒了过来,她睡眼惺忪缓缓伸了个懒腰,不见阮玉乘在侧,还以为他走了。
“真是一点也不体贴...”
她不满地嘟囔一句,没想到卧室的门随即被打开,那个男人拿着杯咖啡走了进来。
见他这样,她立刻眉开眼笑,在心里收回了刚才埋怨的话。
“谢谢~”
裘静女一边啜饮着浓香的手磨咖啡,一边拿脚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缠着阮玉乘的腰侧,对方很快握住她的脚踝放到一旁,接着起身准备离开。
“这就要走呀?不想你走~”
阮玉乘转身看她,不置可否,“我还有事,下次吧...还有,你的体力实在不大好,估计是笑气吸多了,静女,我再提醒你一遍,别再碰那种东西了,会死...”
他是在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不再碰笑气,她当然不会因此死去,至于她那个男朋友杨邶或是别的什么人,他毫不在意。
“谁体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