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都是和梅瑞林激烈缠绵的场景。
我没洗澡,不知道敏感的秦锦会不会闻到我身上熟悉的味道,但我的鼻腔里总是似有若无的飘荡着。
我的成绩没有被作废,但我也没受到任何的表扬和嘉奖,我们班得到了一个优秀班级的称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我的功劳。普通班里能挤进前十,其实非同小可,如果是别人,都可以被调去实验班了。
成绩公布出来时,我听见了叹愕声。
总算有人敢说出声:“叫花鸡还真牛逼!”
但很快又会被污水湮灭:“当然牛逼,你也不看看牛逼有多大,一般人哪能干的爽她!”
感谢乔雨的高调,谣言已经传成了我被富二代们塞各种的传奇。
大会结束又去班级开班会,然后各门作业一大堆,几乎不想让人好好过年。
我昏昏沉沉,终于熬到了结束,但还没来得及走,班主任叫我去她办公室。
我对秦锦说:“你走吧,明年见。”
秦锦跟我挥了挥手。
“你这几天住在宿舍的吗?”班主任问我。
我“嗯”了一声。
“但你没有一直在,如果你出什么事情,学校要不要负责?我要不要担责?”班主任说,“你要实在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申请让你留宿,但是你要给我保证……”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我说,“我回宿舍收拾一下就走。”
“那你去哪?”班主任问我。
我愣了愣,然后很淡的回了一句:“回家啊。”
班主任就不说话了。
原本我还真想再待两天的,让我多睡睡,我就能自愈了,但这会儿只能走了。简单的拿了一些行李,没有大点的包,就只好拎个箱子。
在校门口坐车,六站后下来,步行一百米左右,转到另一个站台等车。不坐地铁了,这一站公交车直通客运站,我上车后人就又昏沉了,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于是就闭眼了。
不敢真睡着,每次广播报站时我都听着的,到了后我就睁眼了。
去大厅买票贵,我往前多走几步,在出口等着就行了。这会儿还不到春运最挤的时候,司机想多挣钱,就算没有座位他也会让我上的。
等了半个多小时,车来了,我招了招手,提着箱子上去了。
人不算多,也不都是按座位来的,大家都喜欢往后面坐,前排位置空着,我就在司机的后排坐下了。
我又闭了眼,身体很难受,人动不了但头脑还算清醒。车开了一会儿,司机停了车,上来个人坐在了我旁边。
我心里还想着,空位不是多吗为什么要跟我挤,过了片刻就明白了,是个咸猪手。
先是若有若无的试探,碰碰我的膝盖和大腿,见我没反应,就来来回回很明显的摸。我睁眼看了他一下,他便收了手转开脸去,我看这人年纪不大,形容也不算猥琐,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低劣!
我没带多少钱,放在了内口袋里,手机也收好了,所以我没立即阻止他,摸吧,乱一乱我的神识和记忆,别再叫我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了。
直到这人越来越过分,我才忍无可忍,手指了一下车上的摄像头,冷着声音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说:“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我看上去柔柔弱弱,是个再怎样被对待都习惯闷声忍受的表象,即便我已经敢反抗,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好欺。
这人想不到我能豁出去,骂了我一声“贱货”,顶着一车人怪异嫌弃的目光换了座位。
我听见后座有人小声的跟旁边的人笑嘻嘻的嘀咕:“婊|子果然无情,享受了这么久,说翻脸就翻脸。”
他旁边的人也笑哈哈的说:“那你待会儿去问问她多少钱,看着挺骚的,说不定这会儿还湿着呢。”
我把毛衣的高领拉的遮住脸,再把棉袄后的帽子戴上,闭上眼继续保持清醒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