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树下摆上了一个木制矮桌,另外有两个蒲团,供僧人平时禅修使用。
易梨刚坐下休息擦汗,沈听肆就拿着一杯冰橙汁来了,递给她,“消消暑。”
橙汁酸甜新鲜,一口下去沁人心脾。她舒服的叹口气,坐在蒲团上,舒适地后仰。
“你说,沈听肆他为什么念着金融,还非要去读个摄影的双学位?”易梨说,“我有些好奇。”
“大概是喜欢。”沈听肆道,“金融的课程很紧。”
“也是,我之前看念商科的人基本上都没有课余时间,他应该是很喜欢。”易梨看着他手上的相机若有所思道,“可是他之后为什么不从事这个工作,反倒是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沈听肆的剑眉微微上挑,看着她:“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我就是随便问,听梁柠把那个沈听肆夸的天花乱坠的……就想知道到底有多厉害。”易梨笑着,“说起来也奇怪,我的生活和他交汇的地方有很多,我竟然到现在也没和他见过面。”
沈听肆问:“你想见他吗?”
“想,我还想带着你去见见这位前辈,他是你们摄影系的优秀学长,你是不是也想见?”
沈听肆:“……”倒不是那么想见,他每天在镜子里就能看到。
“有这么好奇吗?”
他伸手去给易梨拿杯子,易梨就着他的手靠近了些,长翘的睫毛下被染上光影。她本就是后仰的姿势,双手撑在身后,纤长的脖颈皮肤在光下白的晃眼睛,细细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沈听肆被引得看向她。
“我对你也很好奇,沈琤。”易梨声音轻轻的,“在跟我之前,你是怎么样的?”
沈听肆一动不动:“你想了解什么。”
“很多,比如说其他人会不会像我这样对你,而你又是怎样对她们,怎样服务她们?”易梨的视线在他高挺的鼻梁流连,一路往下,“我想让你来全部服务我一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