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是疼的麻木了,越到最后越没有知觉,整个胸膛仿佛不是他的,被撑得如同炼狱,当他将最后一块刻着二人名字的同心结塞进去时,窗外明月高悬,他视线渐渐模糊,知觉慢慢在撤退,可唯有轮月是清晰的。 那一年秋光正好,亦是明月皎洁,大红的鸳鸯红帐下,端端正正坐着一人。 她穿着一身对襟通袖喜服,胸前挂着霁色霞帔,罩喜帕。 屋内萦绕着此起彼伏的笑声,喜娘轻轻往他手中搁来一月竿,他接过,来到她身侧坐下,用月杆轻轻一挑,一张玉柔花软的娇靥映入眼帘,最是那低的一抹温柔,携着三分娇羞,分妩媚,还有几分春花秋月一同撞入他眼,在心底荡开不易察觉的涟漪。 王书淮身子瘫在圈椅,目光凝望窗外那轮明月不动,仿佛有树枝横亘过月盘,风拂过,连带树枝舞动,轻轻将辈子所有坎坷斑驳从他心尖拂去,唯剩一抹垠的光照进他心底,意识最后剥离那一瞬,他望着那束光,第一次从心口唤出她的闺名, “云初,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