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家伙没毒的话,我还挺想油炸尝尝味道。”
姐姐的大胆发言,让我怀疑是不是与那些怀孕想吃酸之类的口味癖好相关。
姐夫很快就找到房子了,他带着姐姐去看了房子的布景如何留下我在家照看孩子。
我生疏地抱起正在哭闹的外甥女做出姐姐经常做的那个动作,配合着身体摇晃,等怀里的小家伙消停了下来,我认真看着她。
发现外甥女眼睛圆溜溜的,不由得感叹真是越来越像鸟了跟鸟一般那么的灵秀。
如果乌鸦还在的话,她肯定也喜欢这个孩子。
从早上等到中午都没等到姐姐以及姐夫回来,而外甥女因为饿了一直在怀里哭。
只好把外甥女放在粉色的婴儿床上,我拿上奶瓶打开奶粉罐舀了一点混着热水拿着勺子搅拌,由于是第一次碰这个我也不知道奶粉的量是不是正确的。
等了一会后,学着姐姐将奶瓶里面的奶倒在手背上感受温度,我想已经差不多了就走到婴儿床边将奶瓶放在旁边重新将孩子抱了起来。
尝试一只手抱发现还是挺轻松的,我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起奶瓶喂外甥女,终于这间房子彻底安静下来了。
真奇妙啊,小生命。
等喂饱外甥女后,我简单地用冷饭做了个炒饭,吃的过程中没注意到碗中不知何时跑进去的花色蜘蛛尸体,吃进去后感觉有异样伸手将嘴里像树枝一样的触感扯了出来。
一条黑色带有绒毛的蜘蛛腿彻底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先是停下了吃饭发现里面底部被许多蜘蛛覆盖,像是吃了蜘蛛饭一般然后检查自己有没有出现不适。
我挑着眉细细感受,好像并没有出现异常的症状,或许是乌鸦女士在保佑我也说不定,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直到天黑,姐姐和姐夫都没回来,我拿上了只能拨通电话的老年机打给姐姐,传来的只有嘟嘟嘟还有一窜女声的播报声。
再打给姐夫,得到的一模一样的回复,内心的不安如发芽的小草般扬起了头。
半夜睡在床上的我,看着旁边被我拖拽过来的婴儿床始终烦闷地睡不着,看着外甥女睡着的样子也无法让我的内心安静下来。
骤然,皮肤上传来阵阵的刺痛,我伸手一摸,摸到了软软长长还有分支的毛发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我狠狠地拔了下来。
是一片黑色似雏鸟的羽毛,我惊得坐了起来皮肤四处都传来刺痛,随着慌乱的情绪将我彻底占据,我无法控制身体等清醒后,一切都变了。
我一张嘴,无数的蜘蛛尸体都掉落了下来,我被这奇怪的事吓得连忙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
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碰到了柔软的触感,我将手伸进后背发现背部已经长满了羽毛,狠下心拔下来一根是一片长长的羽毛。
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异状联想到了外甥女,我踉跄地走出厨房来到卧室里,看见婴儿床里不再有我可爱软糯的外甥女。
而是一只毛都没长齐恶心身体都没了,只剩下血糊糊的鸟脑袋躺在了这张粉色的婴儿床里。
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
这是我无法弥补的事,如果姐姐姐夫他们想杀了我这个怪物也好,我看着黎明的到来不由在内心想到。
打开大门,我的脸部僵硬了下来,门口两只已经被掏干内脏挂在树枝上的两只有人那么大还穿着姐姐姐夫离开时衣服的乌鸦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四肢冰冷地走向了它们,从它们身上的衣服来判断的话确实是我姐姐和姐夫没错,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走出家,走上街头发现四处都布满了血迹,街上大半的家都敞开了大门里面黑色庞大的生物不断追逐着人跑到大街上。
情急之下,我对这些乌鸦命令它们停下,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出乎意料?
它们真的停了下来,这个认知越发提醒着我,它们变成这样就是我害的。
望着成功活下来的人哭声呐喊,有一位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泪水横流地看着比自己高大不少的乌鸦人面容痛苦地走向我,或许她在朝我寻求帮助,或是想要责骂打骂让我不得好似。
当她看见我脖子上露出来的羽毛时,惊恐地跑得比兔子还快地逃离了。
我想我需要纠正我犯下的错误,不能让更多美好的家庭分散了,我得纠正我必须弥补。
在一个落地窗完全看清内部布置客厅放置的特大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女孩捅死一个鳄鱼人一般怪物的新闻,我不自紧的看入迷了。
出现异常的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真是太好了身上的罪恶好像减少了一些。
我回到了家,那些作坏的乌鸦人们始终跟在我的身后,望着屋内和屋外的尸体我打算埋葬他们一家。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这些乌鸦人自觉地动了起来开始在树下刨土,等埋好插上石碑的时候,石碑里面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唤着我。
我情不自禁用长满羽毛的手臂触碰了石碑,我体内饱和的力量被吸走石碑破裂一些黑雾从里面流淌了出来。
等手从石碑上脱离,我感受到身体很空洞僵直地倒在了地面上,惊觉发现那些乌鸦人彻底不受控制想要离开这里去往外面。
我吓得用手攀爬,到处寻找东西想要将力量重新弥补回来,那团黑雾察觉到了我的想法。
黑雾壮大侵入了整个屋子,搜刮出许多花色蜘蛛的尸体,我通过与它共享视觉发现黑雾并没有触碰蜗牛,甚至跨越了它。
这个发现让我警觉起了蜗牛,等吃下黑雾搜刮出来的蜘蛛后我又和那些乌鸦人重新连接上了。
“太好了,没有犯下错事。”
然后我触碰黑雾发现它是可以塑造的,不知是感怀还是别的心思我将黑雾塑造成了外甥女。
我希望它能以外甥女的形象来警戒我告诫我,不要跨越那条线不要成为一个没有理智的野兽。
“你想知道更多吗,徐祥松?”
这突如其来无法察觉的女声瞬间从我身后传来,乌鸦人们感受到我的不安纷纷挥舞着翅膀走向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