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你找谁这个小区里面居住的人几乎都搬走了。”
难道是找我的?舒瑶漫不经心地想。
“我想找林景川,这两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学校也找不到他,我想知道他去哪了。”汪秋玲双手紧握,神情紧张道。
这个名字,好久都没听到了,舒瑶侧过头不去看她:
“你找林景川做什么?”
汪秋玲不知道面前的美女为什么这么问,但她还是按照记忆里那个人提供的话回答了:
“高中被欺凌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在帮我,我一直很想感谢他帮助我的举动,但自从钱村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我去问赵明文和徐长明他们都没说出来,直到上大学我一直都对这件事很在意,想来想去还是想要亲眼见见他。”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说不出来的奇怪,舒瑶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试探性说道:
“你是在寻求帮助吗?”
隔了这么久才找上来吗?初升高的话学校总会有以前初中认识他们的同学,当初那段视频暴露在网上去学校的时候那些同学可是统统都知道这件事的,汪秋玲难道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吗?
下一刻汪秋玲神色慌张了一下眼泪积蓄了起来,她格外不安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像是怕被不相干的人偷听一样紧张兮兮,左顾右盼着: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我能住在你家里几晚吗?”
舒瑶笃定般看着她:“你认识我是谁。”
“……对。”汪秋铃声若蚊蝇道。
“那你其实是来找我的。”
“…说得既对,又不对。”准确来说是能力。
“是你的身边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走投无路下来找上我的吗?”
不,她应该也找过赵明文或者徐长明的,当然也不排除在乱说,说不定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只是看见林景川和他们一起出任务随口乱说的而已。
“对,只有你能解决。”汪秋玲笃定道。
只有我能解决?哎,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说话透露信息需要跟青蛙一样戳戳才能动的,舒瑶不免生出几分困惑,但没有完全表露出来。
望着旁边的树,舒瑶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你会喝酒吗?”
“啊?”
汪秋玲有些呆呆地看着舒瑶,慢慢扶着墙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家教严,没怎么喝过。”
“这样么,既然这样你就喝汽水吧。”
“真的吗,谢谢。”
这么看对方也挺好的,有那医生说得很凶残暴力吗?
看上去汪秋玲好像很高兴,难道这些的物价最近又上涨了?
舒瑶走在前面,看着这些灰扑扑的建筑说道:
“这些楼房本来是要拆的,但最终他们都没有拆成。”
“为什么?”
“因为这里镇压了一个怪物。”
说得汪秋玲一愣一愣地呆傻问道:“真的有怪物吗?”
走上楼,舒瑶并没有回答一个劲地往上走。
“希望到了我家你会说出实话,不然你就会成为我的食物。”
听见这句话后的汪秋玲快踏上台阶的腿不上也不下,僵持了好一会,她眼珠焦急地打转最后呼出一口气连越了好几部台阶跟上了前面像是在散步遛弯的舒瑶。
走到一扇门前,拿出钥匙转动走了进去,舒瑶回了一下头特意说道:
“直接进来就好。”
汪秋玲拘谨地走了进去,回头把门给关上了就看见舒瑶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以及黑色的汽水放在了客厅的桌上。
接着她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的四周第一个感官就是这里很挤像个拼接的房子,新的家具和旧的家具放在一块意想不到的杂乱无章秩序混乱,旧的家具简直一眼就能认出。
有些拘谨地坐在了属于新的那一块沙发上,看着坐在老旧沙发上的舒瑶用手指直接拨开了酒动作很熟练地仰头开始喝,舒瑶她就像是融入了这个老旧氛围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说吧。”
“有一个怪物每天都会在夜晚时出现然后不断接近着我,最开始是站在我家门外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汪秋玲的双眼正在空中游离着,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它慢慢地穿过了大门,餐桌,客厅率先来到了我房间的门外一直注视着我。”
“这个怪物不是幻觉,大家都看得见!”
“它长有鳞片吗?”
“并没有!”
“羽毛软毛之类的呢?”
“也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出这些奇怪的东西,那个怪物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它的四肢纤长用我妈妈的话讲就像是六年前电影里的恶鬼游戏一样恶心,恐怖!”
游戏,这个词好久远,舒瑶不合时宜地想到。
喝了一口嘴后,舒瑶接着询问汪秋玲: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去找怪异大厅挂个委托吗?”
“虽然我爸爸妈妈已经在找人帮我解决这诡异的事情了,但他们找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师根本不靠谱就连那些猎杀者也拿不定主意。”
“乌鸦呢?”
“乌鸦!”她有些惊讶,随后尴尬道,“好像听他们讲那些乌鸦最近挺忙得不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我家里人认为乌鸦很不吉祥就无奈下排除它了。”
没想到你还有被嫌弃的一天,舒瑶不适宜地嘲笑了它,摆正姿态继续听。
见坐在老旧沙发上正凝神细听得舒瑶蹙眉了一下又很快的舒展开来,汪秋玲吞咽了一下接着道,
“导致心理崩溃的我去看心理医生,那个医生认为这是属于异常情况推荐我去找你,甚至还给了我你的地址。”
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舒瑶怀疑自己的耳朵也不好了不可置信地问:
“等等,你说谁推荐你来找我,甚至还把我住址给你的?”
“心理医生。”汪秋玲观察到舒瑶脸色好像有些不好,小心翼翼回答道。
紧接着舒瑶又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