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问:
“哪个心理医生?还有你真的认识林景川,赵明文徐长明他们吗?”
对方不敢喝汽水了,手指不安的交缠声若蚊蝇道:
“其实也不怎么认识,只是从怪异大厅那兼职的同学口中听说过他们而已但老师说过把这段话复读出来的话,说不定你会心软接过这个调查。”
灌了一口酒,舒瑶彻底冷静了下来:“你的心理医生叫什么?”
“好像是叫宋贺臣吧,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不过我见过他本人,虽然年龄大了点但看上去还是挺有野男人味的。”汪秋玲交缠的手指互相对了对。
这狗东西绝对不能再信任了!
“算了这里的地址早就曝光了,可恶的宋狗屎。”这一气,再加上喝酒舒瑶的脸都红了不少,她深呼吸了一下心里念叨冷静,“你回去吧,我不接受以欺骗我达成目的的人,你去找别人,我对这些事也不怎么理解,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被拒绝汪秋玲也不怎么懊悔,她只是坐了坐沙发感受一下软度然后对舒瑶道:
“那你可以收留我几晚上吗?就几晚,实在不行我可以付费。”
汪秋玲用手比了个数字。
想到柜子里稀少的酒水,舒瑶可疑地停顿了一下说:
“你的钱不留着上学用吗?”
“这只是我自己存的钱,如今学校处于停课状态,说是停课状态也不是很对,不如说所有的人都在间隔年而已,这些钱都是我在间隔年里面打工存下来的,所以可以在你这里住上几晚吗?”
感受到心脏随着害怕对方拒绝而强悍的跳动,汪秋玲紧张忐忑不安地注视着舒瑶以及阳台敞开窗户露出的即将成为黑夜的天空,彷徨间汪秋玲不自禁地朝着舒瑶的方向凑近。
在金钱的面子下,舒瑶不得不从,她干涩地点头道:
“那行,你就在这住几晚吧,睡完再给钱。”
“太好了,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位心软的好人。”
然后舒瑶便看见汪秋玲从那小小的衣兜里拿出洗面奶和卸妆油熟练地进入了卫生间里,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她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有时去超市好像从货架上看见过,应该很贵吧。”
“心软的好人…吗?”舒瑶喝下最后一口酒,“什么是好的,又什么是坏的……”好像从来都没谁教过我。
等汪秋玲快速卸完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舒瑶发现对方的黑眼圈格外的重还肿。
“再不安心睡,我马上要猝死了。”汪秋玲脆弱地笑了笑躺在了沙发上,“马上要黑了,可以的话请帮我看看那个怪物走到哪个位置了。”
说完立马闭上了眼,舒瑶沉默地拿了一个小的被子给她盖上,发现自己大门那传来了浓重的腐烂味。
那说不出形状的黑影从门缝一点一点钻了进来,像个人一样站立好还拍了拍疑似是衣服的地方与正面直视它的舒瑶对视,然后缓慢地蹲下身将‘脸’移向地面贴地而行。
感觉诡异的舒瑶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汪秋玲不为所动,舒瑶让骨剑从手里钻出来试着劈砍这黑不溜秋的人形液体。
触碰上人形液体的一瞬间,就会骨剑也吸收掉了一部分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下来,因为吸收完后,那摊人形液体最后变成了一只长满黑色羽毛以及鳞片的断手。
舒瑶弯腰捡起这只断手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腐烂味也消失不见了各种气味都没有像是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骤然,断手不断蠕动它周边的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充满腐败不堪气味的漆黑色液体粗壮手臂直接把舒瑶手上的那个手臂给抢走后彻底消失在了这个空间里。
这一系列的状况让舒瑶有些摸不着头脑,吸收掉这些人形液体好像也没多出来奇怪的情绪以及异常,舒瑶走到储存酒水的柜子那又拿出了一瓶坐回老旧的沙发上又开始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