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吧?这才新年第二天。”后面的桑茜感到难以置信。 莫莎耸耸肩。 “你知道,这世界上喜欢整幺蛾子的人多了去了。”她拍拍斯泰西的肩膀,“多的我也不说了,明天波特应该会告诉你们的。我还要去开级长会议,先走一步。” 她向女寝三人招招手,顺着过道离开了。 斯泰西第二天有课,刚一下课就先匆匆去厨房拿了一个火腿面包再奔到魁地奇球场。亨利看到她嘴里还叼着半根火腿肠时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心了:“你可以吃了晚饭再过来,现在距离集合时间还有好几分钟呢,你看别的人也还没到。” 斯泰西有气无力:“谁知道布莱克校长又要在饭前讲多久的话。”一旦他又即兴发挥什么,她晚上的训练都可以泡汤了。 而且出于埃德温从小对她守时观念的培养,她习惯提前十分钟赶到约定地点,就更不可能去赶吃饭时间了。 “放心,这是新学期第一次训练,我又不是光上强度的魔鬼。”亨利说,“我们先研究一下战术图谱,如果八点之前能做完,我们就去场上飞几圈。老规矩,你从四十英尺开始,每多一圈提高十英尺。” “我能问问为什么这学期的训练会开始得那么早吗?” “因为比赛开始的时间发生了变化。”谈起这个,亨利气不打一处来,“昨天在火车上的时候,斯莱特林那帮人拿着校长的签字手札来炫耀说他们已经预订了球场整整两个周末全天候的时间用来训练,然后我就打听到学校那边以校长六月份要去德姆斯特朗做访问为理由,魁地奇比赛必须五月份全部结束,为此它把开始时间提前了整整半个月。” 校长去访问,和魁地奇比赛进行有什么直接关系吗?老布莱克又不懂球。 斯泰西无语,但类似的大事小事太多,她实在无处吐槽起。 “温德教授那里怎么说?” “他没法再改时间,但他看不惯斯莱特林连着两个周末霸占球场,于是在他的据理力争下,第二个周日我们和赫奇帕奇各拿到了球场半天的使用权。其它的话,我们只能在平时的时间去训练了。” “……”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毫无疑问这里面一连串事情又有天狼星在捣鬼。”亨利忿忿,“他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副校长了,这么能作,魔法部缺他不可。” “那还是算了。”斯泰西苦中作乐道。 开学伊始的不顺若是到此结束就好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多久,格兰芬多就又遇上了大麻烦。 那天斯泰西正在公共休息室找阿不思补变形术。 “集中注意力,在脑子里把那只鸟具象出来。现在告诉我,你想到的羽毛颜色是什么?” 斯泰西闭着眼睛盘腿坐在茶几边,而阿不思则坐在她后面的沙发上,俯下身来引导她的思路。 “灰色,和我平时用的羽毛笔的颜色一样,尖部有一点黑色。” “很好,再想象一下当你抚摸它时可能有的触感是什么样的?” “……额……很光滑,软软的,很蓬松?” “再具体一点,在脑海里构建出整只鸟从头颅到尾羽的触感。想象一下你摸福尔图娜时的感觉。” “……好的。” “再慢慢补充细节,能多详细就多详细,它的翅膀、眼睛、鸟喙,颜色、形状、大小缺一不可。” “……我觉得我想好了。” “现在,念咒!” “Vera Ver——” “斯泰西!” “to——”因为突然而来的声音被迫拖长念咒的斯泰西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小白鼠长出了鸟嘴,细细长长的尾巴变成了灰色的尾羽。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斯泰西!”桑茜对着这变形咒事故现场欲哭无泪。 所幸斯泰西的还原咒学得不错,她不等阿不思抽出魔杖就率先解救了惊恐的小白鼠。 “好了桑茜,除非你有足够理由解释你为什么这么慌张,不然下次草药课堂测我就去和欧妮佳一起坐。”她无奈地威胁着对方。 “高年级和斯莱特林的人打起来了!”桑茜立刻道,“有几个魁地奇球队的成员在里面!” “什么?”斯泰西错愕。 “就在中庭打的,都是人……”桑茜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是从楼下跑上来的,于是她才说完几个词快要岔气了。 斯泰西站起来就往外跑,阿不思把小白鼠抓回篮子,将自己的书本收进书包的同时也帮忙收拾了斯泰西的东西,背上两个包才匆匆去追她。 中庭里现在一片嘈杂。斯泰西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乌泱泱的人头,根本挤不进去。 “让一下,让一下!让我过去!”闻讯赶来的艾雷克教授扒开人群,用他那浑厚的嗓子大嚷道。 斯泰西跟在他后面看到了现场一角。她认识的人里至少就有伊多斯·康格里还有麦什·隆巴顿,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地挂了彩;另外是看上去拉架失败在推搡中被扯下一只校袍袖子的德米特里。对面斯莱特林学生的状况则更加狼狈,有两个脸上的脓包都快爆浆了,一看就是中了恶咒。 这是斯泰西来霍格沃茨上学以来见到的最严重的一次斗殴。 她一时片刻也分不清肇事者是谁,只能看着他们被带走。斯莱特林院长沙克尔随后赶到。 晚上学生们齐聚在公共休息室里,而亨利则是大发雷霆。 “欺人太甚!”他指的是斯莱特林,“我当时怎么没过去给那些人多扔几个恶咒呢?” “他们已经吃到苦头了,你要是去了现在的局面会更糟糕。”一旁的莫莎正在给堂弟麦什上药,一边说道。他们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因为在医疗翼和斯莱特林的人碰面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