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就是我们老爷子,我答应必然是答应的。只是局长参与了,他能完成上峰任务;您参与了,您能把达斯抓回来搞研究,就连切西科都能镀个金,那我呢?”
拉加维娅说着,扶了扶额:“我这几天身体也不舒服,不信你们问我男人。你说这件事,你们都有好处拿,那我去呢?不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
所长和局长都沉默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两个正在见家长的小情侣,最后还是所长推了一把局长。
局长这才说道:“那……您想要什么?”
拉加维娅闻言笑了笑:“局长您今年贵庚啊?”
局长:“这……又什么关系吗?”
拉加维娅也没非得问这个问题,因为她可以直接给出一个答案:“局长您今年已经67岁了,也已经做到了二级长官了,但我还是个三级长官。”
局长立刻明白了过来:“我这……年纪确实打了一些,可能确实需要一个副手帮忙了。”
副手,这里面能做的文章就很多了,甚至如果运作得当,她搞不好这个副手会直接变成局长的秘书。
拉加维娅摇摇头:“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没得谈了,老爷子来了我也是这句话。”
说实话,这事儿老爷子本身也没多少关系,所以料想老爷子对这事本身也不感兴趣。甚至她觉得,往所长那边塞人,说不定也只是博尔嘉诺的主意。
或者是为了博尔嘉诺做的打算。
事实上,确实如此。
现在的局势很明确,母亲说的仇人肯定是京畿大区内的三个□□之一,研究所现在快被鹰家族占领了,调查局也基本上是鹰家族的地盘了。
如今她占着这个位置,肯定是更有利于她的复仇的。
而只要她能将鹰家族彻底洗白,或者她自己不参与鹰家族的那些勾当,她也就算是不沾自己的手报仇了。
可是她能做到吗?
拉加维娅觉得自己不行的。偌大的产业,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哪怕是现在的模式,也做不到完全管得住。
所以她觉得,能把握住的,便也只有调查局局长的位置了。
但局长似乎也来了脾气,声音大了起来:“你别以为我做不了这个局长,你便可以做我的位置!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
拉加维娅也是冷哼一声:“是吗?那我身上的穿梭器去了哪?交给了谁?我的胶囊呢?我的璞水晶呢?”
局长笑了笑:“小丫头,没人会贪你那颗璞水晶的,也没人稀罕你那破胶囊,至于你那穿梭器,它同样不在我这。你想想谁和旁尼的关系更近吧。”
“是吗?”拉加维娅简直笑了出来,“您连旁尼都知道了,还说您对此不感兴趣?”
博尔嘉诺却说道:“那东西确实不在他那,在我这。”
拉加维娅看着眼前的局面,索性开始摆烂。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了会客室。
但随后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没有房间,只有一个研究室。
因此她只能回到研究室。
在研究室的书桌上,她随便拿起了一本之前就看过的书,却从中发现了一种可能。
很可能她只需要做某件事情,就可以解决她现在的问题,但至于是否真正有效呢?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
(以上均为设定,属于剧情需要,请勿带入,请勿模仿。)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博尔嘉诺的那个药剂。
拉加维娅很快便通过博尔嘉诺联系上了那个卖药剂的人,但是那个人现在的情况简直比孤独院院长还要糟糕,因此拉加维娅只能找找别人。
总之进行的还算顺利吧,拉加维娅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绷不住了的局长回来找拉加维娅了。
要说谁更想要达斯回来,那肯定是所长,但谁更着急让达斯回来,那肯定是局长。
拉加维娅现在其实已经知道,这俩人手里肯定是捞不上达斯的了,但她也知道这俩人肯定是要找达斯的,至少得做做样子。
修养的这些天,拉加维娅也不是完全闲着的,她看起来是什么都没做,但确实是在思考一个事情。
那就是赎为什么是被当场击毙的,当初保下达斯的高官又是谁?是被炸的那一个吗?
局长这一次确实是承诺了让拉加维娅接自己的班,但至于什么时候,怎么接,局长也都没说。
拉加维娅也没多计较。
拉加维娅答应了之后,切西科也立刻到位。局长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仍然是将凉真给找了回来,还是组他们的三人组,物资配得足足的,各方面也都全打好了招呼。
想来是被总部的人骂到不行了吧。
穿梭器、各类武器、对抗时间旅行的药剂,甚至是各个不同时空能联系上人骂爱,也都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定的补给,璞水晶也给了好几块,每个人都背着不小的行囊。
但这一次拉加维娅的目的却远远不止达斯这么简单。
达斯现在一没孩子,二没了赎,三没有生活来源,四看起来也并不像也要为赎报仇的样子,五呢,看起来也已经是比较苍老,心里憔悴了,那现在支撑着她活下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所以,拉加维娅这一次的第一站,就是审判庭。
拉加维娅从审判庭很顺利地取到了达斯的口供。
在阅读了全部的口供之后,拉加维娅才知道了一些从前大家都不知道的事实。
——或者说就算达斯骗人,大家也没办法知道。
根据达斯交代,她一共生了三个孩子,全部死于非命,其中,第一个孩子和凉真的年纪相同,第二个孩子和拉加维娅的年纪相同,第三个孩子和切西科的年纪相同。
除了所长这个控制狂的儿子必然是所长亲生的之外,拉加维娅真的觉得她也好,凉真也好的出生时间都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而且更巧的是,她和凉真甚至都算得上孤儿。
拉加维娅揉揉自己的头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这么奇怪的方向去思考,只是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