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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了,师姐,解毒吧(1 / 2)

惨白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林,却打不透那弥漫的毒雾。遍地的毒草在夜色的笼罩下发出奇特的幽香,种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也就形成了这致命的毒雾。毒雾中飞散着微小的花粉,一但飞入眼内,便会疼痛难忍,泪流不止。若一天内没有得到医治,必瞎无疑。在一张张叶子的遮盖下藏着一根根银线,银线直通谷内屋檐下的风铃,如若有人迈入树林,银线便会颤抖,风铃自然也会响起,谷内的人也就会知道有人进入。

此时此刻,两位青年正相互搀扶着艰难地走在树林里,手里拿着湿毛巾握着口鼻,可眼睛却是疼得要命,身子也被毒草叶子上的倒刺划得满是口子,鲜血中掺着黑血,顺着皮肤一道道地往下流着。二人逐渐体力不支,晕倒在了这诡异的树林里。

“谷主,是温晁和温逐流。”

“就知道他们会来,带回去。”

“是!”

迷迷糊糊中,二人隐约听见有人在讲话,却听不太清楚具体在说什么,嘴里也好似被人塞了什么东西,有些苦,应该是药丸。随着苦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二人也彻底晕了过去。

客房内,二人分别躺在两张简易床上,脸色煞白,嘴角和眼角都有血液流出,伤口处也在不断地流血。一旁的夜白一边吩咐着下属熬制汤药,一边在一大堆药瓶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和一个透明瓶子。她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液滴入透明瓶子内,随后又将白色瓷瓶中的药粉倒入瓶子里。瞬间,药粉与血液碰撞,流出红色的烟雾。渐渐的,烟雾消散,瓶子内只留下了小半瓶的鲜红的药水,甜甜的气息从里面散发出来,如蜜饯一般的香气很是迷人。她走到温晁跟前,轻轻地揭开他的上眼皮,滴了一滴药水进去。闭上眼睛,一滴滴黑色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夜白贴心地用手绢擦去眼泪,另一个眼睛也同样。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她似乎对每个人都是这样,都是如此的细心,又好像只是对她在意的人是这样,越是在意,就越是怕出差错。可在她面前的,一个是仇人的儿子,一个是背叛了师门的师弟,她为什么要在意他们?她凭什么要在意他们?她不知道答案。

她又给温逐流上好药,包扎好他们的伤口后,她坐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现在的脑子很乱,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的头很晕,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灵力不断地减少,身子越来越虚弱,隐约间好似有人在说话,声音越来越缥缈。她好似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一切都以她为中心而疏远。

“哐当--”,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额头磕破了皮,血流得满脸都是。她并没有完全晕过去,可身体却没了知觉。夜白努力地想说出话来,嘴却怎么也张不开。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徘徊,她完全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也看不见是谁站在眼前。只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走出客房,在月色的笼罩下慢慢地走着,走着,动作十分地轻柔,慢慢地,她睡了过去。

流云阁内,烛火摇曳,香炉发出独特的药香,光滑的桌面上摆满大大小小的药瓶,一本本医书摆在书架上,一切都看起来是如此的和谐。然而,此时的夜白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封夜和慕辰则是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他们根本不知道谷主为什么会晕倒。

“是不是在青楼时用的那什么魂控术消耗灵力太多了才会晕倒的啊?”慕辰低着头,小声地问道。

“也许吧,但那还不是为了救你……”封夜紧皱眉头,不料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慕辰打断道:“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起码谷主激发出了她体内的潜能,说明她的修为还有待提升。”

“先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话语未落,封夜便在胸前运转灵力,渐渐的,灵力汇聚到掌心,他缓缓地将掌心移道夜白胸口上方,随后慢慢下压,将灵力注入她体内。

“咳--咳--”随着灵力的注入,夜白渐渐清醒过来,她咳嗽了两声,缓缓地睁开眼睛。“我……我怎么在这?”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虚弱,以前就是再严重的伤,上了药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这次也没受伤怎么就……

慕辰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谷主,对不起,你因为救我灵力消耗太多所以才晕倒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下,抿着嘴唇,低着头,眼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好似犯下了滔天大罪,正等着受罚。

夜白起身,坐在床上,挥手示意他起来。慕辰默默地站了起来,神情复杂地看着夜白,欲言又止。

封夜看了看慕辰,心想着你这小子认错到还挺快,刚想开口,却又被他打断道:“谷主,我……那个……”慕辰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但说无妨。”

“刚刚温逐流醒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块玉佩。玉佩的底料是一块血玉,做工很精细,整体也很水润,它上面雕刻着一只飞旋着的龙,里面饱含灵力,一看就是一块千年宝玉。

“给我这个做什么?”夜白接过玉佩,持在手里细细地观察着,却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他说,必须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就……”

“就怎么?快说。”

“就毁了这块玉佩。”

“呵呵,”夜白冷笑,“我还以为他能怎样,一块玉佩而已,毁就毁了呗,还想用这个来要挟我,可笑!”她笑着将玉佩扔给慕辰,起身朝客房走去。

客房,温晁坐在床上,脸色煞白,颤抖的手捂着嘴不断地咳嗽着,鲜血染红了指缝,给苍白的手增添了一抹颜色。他愈发地感觉恐惧,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夜白会不会给出解药,自己还能活多久。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夜白可以回心转意,放过自己一马,哪怕需要付出代价。后悔的种子又在他心底里萌发,如果当初看守囚牢的不是他,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囚牢,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温逐流坐到温晁旁边,拿来了个被子给他披上,又看了看他手上的血,不禁有些心疼,却有无能为力。

“你给的那块玉佩真的有用吗?”温晁紧紧地裹住被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温逐流,好似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他和那块玉佩上。温逐流并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握住了他冰凉的手,绝望地看了看紧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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